渡了江,好容易找了家驿站,讨价还价,付了全部的三两四钱银子,租了辆马车直上云龙山。
到云龙山,已是辰时,明知就算找到银霓,两个时辰也赶不回去了。
可他仍不放弃,下了马车立即奔向山门,哭诉道“我有急事欲找银霓姑娘。”
山门见他面容哀戚,眼眶红肿,不敢轻忽,立即敲钟击鼓。才敲了十声,一转眼,银霓便来到山门。
许宣见到银霓,立即跪倒,泣道“姑娘救我娘子!”
许宣说话已是颠三倒四,急得无头绪,但银霓听出:来了个恶僧,将白娘子囚于雷峰塔下,午时不赶回去便万劫不复。
银霓立即吩咐山门“我先去救她娘子,尔等速带他去见掌门,要掌门携着他至杭州来会我。”
银霓说完立即放出丝带,突地随风而起,一转眼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许宣惊道“姑娘果然是神仙,是菩萨转世。”
北风野大,不过一个时辰,银霓便到了雷峰塔前,见到躲在树后的小青,银霓叫住她道“待会我去会他,你守在路口,莫让人进来看热闹。”
法海见到银霓,知来者非凡,昂首问“你是来求情的?”
银霓“有情可求便是求情,无情可求又何需求?”
法海冷哼一声“既然如此,姑娘请回吧。”
银霓微嗔“那白素贞可是我妹子,平日乐善积德,行医济世,从未行伤天害理之事,你如此狠心,用捆仙绳缚她,是何道理?”
法海“她既是你妹子,便当知她乃妖孽,有道是正邪不两立,即便她今日未危害世人,他日也难免露出本性,老衲今日所为,乃替天行道。”
法海之言似是而非,且明显强词夺理,可银霓却难以辩驳,更不欲多费唇舌。
既无理可说,便只有执戈相向。
银霓道“看来只有功夫上见真章了。”
法海禅杖一杵,震山憾岳,厉声道“动手吧!”
银霓立即放出两条丝带,朝法海门面攻去,法海身法极快,只一闪便轻易躲过。同时禅杖奋力一挥,一股锐不可挡的内力直扑而来。
银霓疾退,万没想到这法海内力如此强大,暗惊,险些便着了他的道。
可还不及庆幸,银霓一运气,发现自己已然受伤。这龙象般若神功,虽不及达摩易筋经磅礡威势,却更显霸道。一股真气凝散随性,让人防不胜防。
银霓不敢大意,以飞迅的身法快速移动,时而放出五条丝带,让法海疲于应付。法海这才知,遇到生平仅见的对手。索性抡起仗阵,将自己笼罩在真气之内,先让银霓的丝带攻不进来,再伺机反击。
这种真气护体与蓝生浣的剑气不同,蓝生靠的全是内力,而法海是将运行体内的真气运行于外,所以并不太费体力。但却有极大的缺点,就是它会有罩门,一但抓到罩门,便可见缝扎针,迎刃而解。
银霓试了十几个可能的罩门,都无功而返,最后不得已去试她最不想试的地方,下阴。
果然,还没出手,法海便散了真气,欲来个先发制人,禅杖夹着内力朝银霓直捣。
银霓早防到这招,以五条白丝带迅速缠住禅杖,再冷不防打出彩带,猛然击中了法海背部。
法海纵有神功护体,这一击也够他呛,顿时胸口翻腾,吐出一口鲜血。法海欲奋力抽回禅杖,却被五条丝带紧紧缠缚,怎么也收不回来。
趁一个空档,法海立即祭出最后一着“捆仙绳”,喝了声「着」,眼见捆仙绳已将银霓缚住。
银霓没挣扎,以丝带抵住捆仙绳,一旋身,来了个金蝉脱壳,眼见捆仙绳越缩越小,最后缩成姆指大小,捆住的却只是她其中一条丝带头,银霓顺手将捆仙绳收入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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