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法海也趁此收回了禅杖,施展轻功遁然而去。
小青站在路口瞧得仔细,见法海离开,且午时将至,立即奔来与银霓走入地窖。
银霓检视着红如毒蝮的捆仙绳,确实割不断,且越扯越收。嗤笑一声,立即以丝带钻进绳内,就如方才那样,一拉一收,白娘子的蛇身便挣开了捆仙绳,而一圈圈的红绳紧缚着丝带,越缩越小,最后也一并被银霓收入兜中。
银霓乐道“这玩意新鲜,回去教哥哥玩玩。”
小青道“姑娘可否帮小姐运功,有助她恢复元气?”
银霓道“我本就不以内力见长,且内伤不轻,那法海深知我受伤,待他回去疗伤后,不出三个时辰…,天黑前必会再来。”
小青惊道“姑娘受伤了?”
银霓席地而坐道“只怨我太大意,一开始便受了他的真气逆袭,所幸使的武功都不需耗费内力,才能暂时将他击退。”
小青道“那三个时辰以后该怎么办?”
银霓道“你莫担心,自有人会收拾他。”
两刻后,白娘子恢复了人身,感激的话休说。银霓的伤远比估计的重,且非庞大内力注入,一时也难以复原。三人便坐在地窖内自顾自地疗伤,谁也帮不了谁。
蓝生骑着西域宝马,于空旷处,每个时辰可奔袭近百余里,据说比六百里加急还快。
渡江后便一路急奔,宝儿派了风清与鹤姿随同许宣尾随于后。
银霓等三人始终于雷峰塔地窖内,一任光阴一点一滴的流逝,日头也渐行渐远。
银霓几次要她两人离去,可谁也不愿走。银霓早知,大部分妖精比多数的人更重情义。
夕阳西下,法海的伤已痊愈,他拄着禅杖,一步一步走向雷峰塔。他知道妖精,大部分的妖精都是死心眼,会在塔里等着他,不会夹着尾巴逃跑。
法海立于塔前,禅杖奋力一杵,震动了整座宝塔。
三人缓缓走上来,银霓走至法海身前问“如今比什么?”
法海不解其意道“还能比什么?姑娘内伤不轻,就划个道。”
银霓“听说你认识度厄大师?”
法海“正是他将我逐出少林,没想姑娘也认识他。”
银霓道“与大师谈过两次禅,但并不熟识。”
法海也不知银霓为何提起度厄,他完全没想到银霓是在拖时间。
若敌不过何不遁走?
这是他的想法,可许宣与白娘子再退一步,天下便无容身之地。
银霓今日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再退。
银霓冷峻道“不消说,我知道度厄大师为何将你逐出少林,你空抱佛法,却不知佛有慈悲心,却无分别心。只要一心向善,妖魔也能立地成佛。可若执迷不悟,心生恶念,佛法变成魔法,僧佛也会堕入魔界,魔佛波旬就是一例。”
法海道“妖魔邪佞危害人间,皆因纵容,斩妖除魔本就是悲天悯人,老衲替天行道,自认禅杖之下绝无冤魂。”
银霓叹道“师父虽不念两蛇精千年道行修之不易,可姑娘我还是体念师父神功难成,待会我哥哥来后,必会要他手下留情。”
银霓说这话因为她知道蓝生已近在咫尺了。
急促的马蹄声划破了短暂的沉默,蓝生骑在风驰电掣马背上,远远便见到持着禅杖,身材魁伟的法海,法海庞大的身子挡住了银霓,蓝生心急,马还未到,人已飞身而起。
法海见一身影从马上飞跃而来,光这身法就让他为之震撼。
蓝生手持拂尘,只一转眼,已从法海头上略过,不偏不倚地若落在银霓身旁。
“妹妹可好?”蓝生急问
“受了点内伤”银霓平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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