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远上班去了,因路程远,他需要早早出发才不致迟到。为了工作的方便,王向远在单位放了一套被褥,一旦领导通知他有夜间采访时,他就不回兴仁村,而是打地铺住在办公室中。
秦爱莲起床后,在饭桌上,把夜里将她吓醒的恶梦讲给秦为民和李炳叶听。
将王超的一些意外,以及打麻将手气的不顺与秦爱莲这个恶梦联在一起推想,他们吃惊地发现近两年来在运气上似乎触了霉头,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何方神圣?
带着这些焦虑和疑问,在顺发镇逢场的一个日子里,秦爱莲到了集上,拜见了一位道行颇高的姓何的女巫。这位何女巫在当地很有一些名气,不仅会算命卜卦,还懂得风水命理,而且还能够通神通鬼。
秦爱莲将她夜间做的怪梦讲给何女巫听。
由于秦爱莲提供的信息太少,何女巫一时没能断定秦爱莲家里的霉运是因何而起。
何女巫虽是女巫,但人们的心里口中都尊称她为仙姑。
秦爱莲说:“仙姑,要不等集市散了以后,你到我们家来吧,反正不太远,兴仁村秦为民家,你原先去过的。”
何女巫说:“哦,我知道,就是秦支书家,对不?”
“是的,是的。”秦爱莲说。
为了迎接何女巫的到来,秦为民家下午破例没有让别人在这里共筑麻城。
下午,李炳叶没课,早早回了家,三个大人一同看护着王超,等待着何女巫的到来。
正如何女巫自己所标榜的,巫家人从不食言,她果真来到了秦爱莲家,还带了卦签和一张阴阳八卦图,还有一个风水罗盘。她穿一件黑色的类似于长袍的大褂,头上戴着一顶没有帽檐的帽子,打扮得既像个道姑,又像个女巫,不伦不类,成了个四不像。反正,她是将各个门派的精华融会贯通于自身的。
何女巫用罗盘查斟了秦爱莲家的风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李炳叶说:“会不会祖宗阴宅上有毛病呢?”
“先看阳宅,再看活人,最后才看阴宅。”何女巫说道。
何女巫要他们将全家人的生辰八字报上来。
秦爱莲说:“别的我不担心,我只是担心是什么冲了孩子。”
“算算看,算算看吧。”何女巫说。她当然明白秦爱莲的意思,谁家不是把孩子当个宝呢?
何女巫以王超的生辰八字为中心,将四个大人的生辰八字摆放在四个角的位置。而后,她摆弄着签桶里的卦签,嘴里咕咕哝哝地说着些天干地支别人听不懂的融各种旁门左道于一体的巫家用语。
一个多时辰过后,何女巫问:“这是谁的生辰八字?”
秦爱莲回答说:“是王超他爸王向远的。”
何女巫长叹一口气,累得气喘吁吁的,像是从迷宫里终于探索而出似的,说:“总算是算出来缘由了。”
“究竟是为啥?”秦为民、李炳叶和秦爱莲齐声问道,六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何女巫,似乎急等着她为他们指点迷津,将他们从无可奈何的厄运里拉出来。
何女巫道:“你们家这孩子,跟他爸爸的生辰八字严重犯克,两人命运相冲。怪不得你们说这孩子老是这毛病那毛病呢。”
“如何化解?”李炳叶问。
秦爱莲也问:“是啊,既是如此,仙姑快快说出化解的方法呀?”
何女巫却并不言声儿。
三人俱知其意,互相会视了一下,秦爱莲便将一张百元的钞票放在了何女巫的手上。
何女巫便很神秘地将化解之法一字一顿地说出。
何女巫在三个人的千恩万谢声中离去了。
何女巫虽是为他们指点了迷津,但是三个人心头的负荷却愈发地沉重了,他们担心的是,王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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