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想要说些什么,我却插嘴道:“四爷,把眼睛闭上吧。”
长恭不问缘由,把眼睛闭上,等他醒来已是翌日清晨,原本供给韩子高歇息的帐中,床榻被褥上除了沾了少许的血,便无其他人。
建康皇城,华林园的结绮阁中。
“跟我有关的人并非韩子高,而且二皇子陈郁之,是他一直在保护我。”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对沈妙容说着。
“陈郁之!他怎么会?”沈妙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我道。
“郁之他生性聪敏、好学,对下士谦恭有礼,又是太子的同母之弟,世祖爷也曾对他非常爱重。犯上作乱的人是蒋裕,你为何要帮着皇上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解释道。
沈妙容一副端庄模样理了理衣裳,缓缓走近我些,说道:“元善,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怎么来的!你胆敢侮辱本宫和圣上,也不想想你犯贱…认贼作父之时,那是什么样子!”
见沈妙容恶言相向,我眼睛闪过一道泪光,淡淡道:“我…只想回家,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让韩子高在引诱我的,可惜我对他没有半点感情!”
沈妙容闻言,厉声道:“元善,你不要一副恃才傲物的样子,韩子高可是圣上钦封的人。”
我闻言,嘲讽道:“到底是头发长见识短,皇后你也不想想,如此美人,皇上他不留给己用,他怎么会轻易因为你的三言两语,甘愿把人交出来,还白给我!”
沈妙容并非吃素的人,她上前一步,居然从自己腰间拔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驾到我脖子上,讽刺道:“本宫派出去的人,无端都死了,看来你说的那个冯小怜,本事很强啊!只有雀鸟来报,说她在齐境,本宫记得,那可是你的家乡。元善,本宫没法子阻止圣上对你的感情,可本宫可以阻止你,你要么顺着本宫的意,要么本宫就赐你一死,是去是留…你自行选择!”
“要是我不选呢!”我冷声答道。
沈妙容闻言,眼里顿生一抹恨意,她的匕首就快划向我脖子的时候,我刻意移动了下位置,她手中的刀“唰”的一下划伤了我的脸,顿时我的脸上一道血肉口子破绽而开,鲜红的血顺着下巴、脖子染红了衣裳,沈妙容一脸惊讶的静静看着我,我没说什么,转身便离开结绮阁。
望仙阁中,我脸色苍白,韩子高小心翼翼的帮我包好伤烂的脸,我冲动的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大哭道:
“她是好人吗?她明明知道我讨厌他,他全家我都恨死了,她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拜托二皇子给我送了很多书信,你可知这书信里的内容是什么吗?那是私吞国库的账目,是分配给各处结盟者的名单,她拿这些给我,无非就是想陷害我!她想陷害我….”
韩子高见状,用手抚了抚我的后脑勺,却不知要如何安慰我。
见他半会儿不作声,我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间分开,站起身来,擦了擦花掉的半张脸颊,冷声自语道:
“仙台回望郁葱葱,峭壁高崖上碧空。
一缕晴岚缘道气,玄微真意画图中。其实,我不该来这里找你的…”
我一副话中有话的语气,韩子高终于开口喊了声我的名字。
“阿善……”
我接着道:“韩子高,我们不是很熟,我说的对吗?”
话音刚落,我便不再顾暇脸痛不痛,便往望仙阁的门口慢慢走去,刚出门口,一阵很巧的风竟把望仙阁的大门给吹关上了,华林园的花园里,我泪流满面的看着天上那月牙一般的王弯月,陈郁之迎面朝我匆匆走来,见到我一脸激动的快步跑到我面前,将我紧紧抱住,我一副朽木死灰的样子,竟然依靠着这样一个怀抱睡着了。
这几日,我总是忧心忡忡,陈郁之除去上朝下朝,陪我一起说笑的时间并不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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