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无关。
皇甫泽停下脚步,定睛一瞧,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这支队伍是由九个人比花娇的姑娘家,跟一顶紫红色的软轿所组成,九个姑娘,八个装束相同,都是一身杏黄色合身裤褂儿,例落打扮,八个里,又有四个肩后斜插长剑,连剑穗儿都是杏黄色的。另外那一个美丽少女,在九个姑娘里不但最美,而且是国色天色,风华绝代,一身杏黄色的官装,云髻高挽,环佩低垂。
断垣、瓦脊、沟渠……凡是阳光照射之处,俱都蒸腾着白白的一片雾气,时有臭味扑鼻,空气甚是不好!才不过晴了一天,就有人把被子拿出来晒了。街道上满是猫狗的尸体,死了的老鼠所在犹多。不过是下了一场大雨,便自成了这般模样,真要是洪水来了又该如何?
皇甫泽的话犹未完了,猛地双掌齐扬,接着身形一晃,抢身向凶狠的端木朔老狐狸扑去,这不过霎眼间的事,就在慕容萱后退的同时,那疾袭而来的劲风,已掠皇甫泽的前胸而过,余势所及,激起一股旋流,竟然把那堆燃烧过半,火势正烈的树枝,卷得火灰腾起,满屋飘飞,禅堂之内已有好几处着了火,片刻之间,浓烟弥漫,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
独孤克才哈哈一笑,可是呢,他只才笑了半声,这第二个“哈”字尚未出口,便即满脸惊愕,猛然一呆,原来,他亲眼目睹,皇甫泽所推出去的那股强烈的掌风,一经接触到了老人的背心这后面,突然觉得有如推动败絮,感如无物,竟半点儿不能着力。可是前面的老人,倒机灵得凭借着独孤克的这一股风疾。使了个“平地行舟”未费丝毫气力,被送出数丈。好似一阵风,从老人的身后吹过,端木朔的神态飘逸,仍是疾驰如前,对皇甫泽这一招绝学和内力的一声,竟丝毫未加理会。
此时此刻,端木朔的那两只坚硬的手臂,紧扣着皇甫泽的肩膀,只见他稀疏的灰白的胡子簌簌颤抖着,两眼紧紧的盯住他,半晌,声音涩哑的道:“泽儿,你没事吧?”皇甫泽这时候正有满腹的哀痛和委屈,像决了堤的河口似的,在胸中汹涌的撞激起来,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旋转着。他咬牙强忍着,咽声道:“端木老师父,我…我很好,不劳您老挂心。”
他从对方的双目中,看不出熟悉的眼神。他的记忆力惊人,有江湖浪人锐敏的洞察力,对曾经是仇敌的人物特征:矽型、眼神。习惯等等,过目不忘很少错失。这两个人,他坚信过去彼此从未谋面,但他的戒心,却提升至了巅峰……
七月。可谓是盛暑肆虐之际,寒风呼呼。夜雨潇潇,依然可以感觉出凉意,暑气全消。却也是立马赶走了酷热。此刻此时,已经下了大半天暴雨,天一黑,居然下起不常见的润物细无声的细雨来,这是飞舟大平原罕见的天气。
过去十年间,这里是小贩云集,南来北往的江湖卖艺的朋友,尤其喜爱在此逗留,锣声一响,四方云集。便是卖个糖人,扎个风筝什么的,都能糊口有余。这几天却是不行,说是犯了什么“太白金星”,没给河神娶好媳妇,让一场大水把“风水”给破了。前推后挤,人头熙攘,真是天方夜谭!荒谬之极!
皇甫泽闻声,心中凌然一惊,却见独孤克的双肩微晃,疾扑了过来,右掌拂出一股阴寒气劲直撞胸前。乘其无防,攻其无备,距难又近,势如电奔,端木朔的此突如其来的一着可谓是辣毒之极。
独孤克虽闻声警觉,但却闪避不及,忙运真气护住胸前硬接一掌。
皇甫泽的这种至上轻功,而只可用之于前后左右,对自己这种由上压下的八面威力,亦是入地无门,在掌风距离地面七尺之时,端木朔还在掌风威力之内呢。突听一声冷啸,掌风亦正猛扑地面,掌力与地面相接的刹那之间,暴出一声闷响,只是独孤克却是配合着自己的冷突之声,身形微伏紧贴地面,在掌力与地面的空隙之中,巧妙得一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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