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大客店一共有三进院子,第三进是两层楼房。皇甫泽就住在楼上的西厢房里。独孤克漱洗完毕,便到街上寻找酒楼。离“徐州”不远,有座“洪兴客栈”,只见灯火辉煌,十分热闹。他本不喜吵闹之处,但为了寻找线索,便不妨去热闹处坐坐。
火势之大,到处都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那些干了的芦苇一经着火,其势极快,极短的一瞬,已汇集成大片的火海,熊熊燃烧的红红的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
荒草萋萋,鹤唳猿啼,那是一处向阳的山坡,一处有名的乱葬岗,荒坟叠叠中散落着一些断碑残碣,荆棘蔓生,矗立着一株株松树、柏树、白杨,点缀着三五只老鸦和盘旋于高空的苍鹰,景色凄迷而寂寥。
端木朔的嘴里发出一阵阴笑,“小娘们,口气倒真是不小啊!把面罩扯下来让大爷瞧瞧,如果你有几分姿色,倒是合大爷的胃口,要是姿色平平,就把你剁成几段,拿去喂狗!”
端木朔老师父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到靠壁一口木橱的前面,伸手拉开抽屉,从一堆破布线团中间,找了一会,才翻出一张业已发黄的纸条,打开瞧了瞧,才一手递过,一面郑重地说道:“就是这张方子,专治陈伤,这是千金难买的秘方,你千万小心,不可遗失,”
马,是匹毛色纯白的马,但如今看那纯白的毛色却已经发黄了,还带着尘土带着泥沙,它显然地是长途跋涉至此,你不见,它低着头,没精打采,仿佛有点不胜负荷了,鞍上,高坐着一个黑衣人,他头戴一顶宽沿大帽,遮掩了炙热的太阳,也遮住了他那张脸,看不见他的面貌,不过由那光光的下巴看,这个人的年纪并不会太大。
如今独孤克的妻子与宝贝儿子又都受惠于他,独孤克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报答才好,而端木朔的心里却想,要说侠义,皇甫泽这人才是真侠义,不惜亏损功力助人的人,天下只怕不多,即使他当场运气调元,也绝难恢复原来功力,能够交上这样一个朋友,也不枉到世上来走一遭。
这一次同生共死,赴汤蹈火,慕容萱与皇甫泽便是由于这番生死与共的邂逅、体贴,才在不知不觉之间,双方的距离更形接近,一旁默默无闻的端木漾儿把一头长长的秀发,挽了个粗如儿臂的辫子……
皇甫泽咬咬牙,狠下了心肠,用小刀割开两肋接近腹部的肌肉,取出一枚四寸长的柳叶刀,拭净血迹仔细察看。刀上没有任何标志信号,但一看便知是特制的,兵器店不出售这种份量轻的飞刀,刀轻不易用劲。劲轻是万万也伤不了人的,普通出售的柳叶刀,最短的尺码是六寸,特制的飞刀,必是颇为自负而高明的人物,岂有不刻上信号之理?
端木朔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儿见十招拿不下这丫头,立即上前参战,两个老头功力深厚,武功又十分怪异,两下里一夹攻,三招过后,慕容萱便实在吃不消。第四招刚刚避过一击,另一老儿一把抓住了她的剑身,一声大喝,剑断为三截。
“你要知道,第二种,是专门豢养天下奇毒之物的一门,他们虽然也用药物,也有独门解药,但用的药物,只是限于豢养毒物。而另外的第三种,则是以阴毒功夫为主,毒药为辅,伤人于无形,虽然他们也是用毒,其实和上面两种,又是不同……”
这座大宅院里,很静,门前的石狮子只剩了一只,另一只不知弄到何方去了。两扇朱漆大门紧闭着,油漆剥落了,门环生锈了,石阶的缝隙里都长出了草,看上去那么凄凉萧条。越过高高的围墙,往大宅院里仔细看去,能看见的,只是深绿色的树海枝叶丛,还有三五成群,飞进飞出的鸟雀,别的什么也看不见。
慕容萱满脸戚容,大声吼叫道:“不错!哼!这,以前就是我的意思,那又怎样?端木朔老师父做主把我嫁给你这个穷酸小子皇甫泽,你,……你居然敢拒绝,假如要是为了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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