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胜之心,人皆有之。听出诸葛乘轩话虽说的客气,但明显是站在五毒老怪一边,楚超群难免心有不甘,道:“教主说这城中百姓可能俱被罔枯所害,属下不敢反驳。不过若说凭古尸毒可以毒毙此妖,楚某却是万万无法苟同。”他虽然心高气傲,也不好直接挑明诸葛乘轩猜测有误,遂只是一语带过;对于郑朝先自不必如此客气,直接说出古尸毒对于上古妖魔根本毫无胜算。只是他自觉已留了分寸,殊不知就算这样也已惹得诸葛乘轩心头不悦,想道:“楚超群这厮读了几本古籍,便自以为懂得比本教主还要多得多了吗?居然说什么‘不敢反驳’,心里其实还是想要反驳本教主的意思。哼!不知深浅。”
郑朝先察言观色,看出诸葛乘轩似有不悦,暗道:“楚超群如此贬低老夫心血之作,早晚有一天让你亲自尝尝身中古尸毒的诸般滋味,看你还敢如今日这般目中无人、放肆胡言?”开口道:“为今之计,我等唯有尽快离开此地,免得待会这些魔人魔性醒转,势必要攻击附近之人。有圣教主在此坐镇,大家本不必担心,不过把这些身中种魔妖法的人留给正道中人去头疼,岂不更妙!”诸葛乘轩道:“五毒圣使言之有理,不过上古妖魔前所未见,不可轻易错过,须得好好见识一番。”郑朝先听出他竟有将那只死于古尸毒下、尸沉地底的怪兽挖出来探究一番的意思。其实郑朝先亦有这种心思,万一能从怪兽尸体中发觉什么绝无仅有的毒物毒药,岂不是一桩美事,便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将那些昏迷不醒的百姓俱都杀了,免得待会它们醒来之后带来无谓的麻烦。”诸葛乘轩轻描淡写的道:“好,那些昏迷的百姓就请郑楚二位尊使一并料理,切记不要留下活口,端木尊使就随本教主去将那罔枯妖魔弄了出来。”
郭昊不禁心下一揪,先前这些魔教妖人对于城中百姓死活漠不关心也就罢了,此时竟要痛下毒手,却教他如何不怒?破口大骂道:“你们既然知道是妖魔作怪,不快些救人,却还想屠戮无辜百姓,你们还是人不是?”
冥教四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全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端木羞画深知诸葛乘轩面上看似随和,实则极其专横跋扈,方才楚超群不赞同他上古妖魔仍然存世之说已令其颇感不悦,却如何忍得一名来自凰羽门的少年对自己口出辱骂之语?此时见他目光已冷了下来,端木羞画暗呼不妙:“这郭昊好死不死,居然犯了诸葛乘轩的忌讳,纵有天脉九篇为恃,一顿生不如死的折磨是少不了了。”念及于此,忽然开口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圣教主不敬,该死!”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得郭昊连退三步,头晕目眩。可是端木羞画似乎气尤未消,取下发鬓间的玉钗,便欲朝郭昊胸口刺去。
郑朝先楚超群俱知端木羞看似画容颜妩媚,实则心狠手辣,这一发作恐怕真的会要了郭昊小命,情不自禁的齐发惊呼:“不可!”端木羞画娇躯一顿,道:“此人冒犯教主圣威,罪不可赦。五毒、盈日二位圣使有何话说?”楚超群犹豫了一下,道:“这个......”诸葛乘轩一来,他对天脉九篇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趁早放弃,此时只担心郭昊一旦死在端木羞画手中,诸葛乘轩定会将失去天脉九篇的罪责怪到她的头上。如此一来,就算诸葛乘轩有所顾忌,不会立刻予以严惩,但日后端木羞画在冥教的日子势必不会好过。楚超群心怀关切,只是这种话无法当众说出,因此才欲言又止。相比之下,郑朝先就只是为了保住天脉九篇不失了,他道:“这小子干系重大,圣教镇教神功全都着落在他身上取回,因此还请端木尊使暂且记下他这笔账,日后再和其清算不迟。”转身向诸葛乘轩道:“不知圣教主以为属下说的可有些道理?”
自诸葛乘轩登临教主之位以来,端木羞画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以致诸葛乘轩猜不透她心思究竟为何,是如邢奎一般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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