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乘轩目光一冷,道:“木真,你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这当口还有心思好勇斗狠?这翊州城之中出现怪物,城中人息杳无,你身为正道中人,难道就不关心城中百姓死活吗?”木真上人被他说的一愣,随即一拍脑袋道:“是啊,我也是刚到此地,往日这个时辰翊州城内从来都是繁忙喧嚣,怎的今个却静悄悄的?我还以为这城里百姓都被你们几个冥教大魔头给害了。”楚超群哼道:“胡说八道,我等也是方刚抵达此城,怎可能来得及杀人屠城?”木真上人眼珠一翻道:“那可未必,冥教魔头诡计多端,魔功邪恶,举手之间杀害千百无辜百姓,并非难事。”
楚超群还要争辩,诸葛乘轩截住话头道:“这人糊涂愚蠢,楚尊使无须多费口舌,反正他也听不明白你说些什么。左右无事,咱们先去这城中看个究竟。”楚超群拱手道:“多谢教主提醒,属下确是不该和一个榆木疙瘩白费口水。”不屑再看木真上人一眼,随着诸葛乘轩便行。
几人背影渐行渐远,木真上人心有不甘,但也知对方人多势众,仅凭自己一人万万不是对手,不过他可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心道:“四个大魔头不易诛杀也便罢了,那个姓郭的小贼身怀足可左右正魔两道大势的天脉九篇魔功,断然不可放过。我暂且不必发作,只消跟在他们身后进城,一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二来就是要趁四大魔头疏忽之际,除掉郭姓小贼,为天下正道绝此后患。”主意已定,身影倏地自原地消失。
穿过两条街巷,依然人踪渺渺,诸葛乘轩已隐隐猜到了什么。街旁一扇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来,楚超群从门后走出,见教主目光转了过来,忙道:“教主,这屋内的一家三口也都昏迷不醒,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并且和先前我们看到的情形全然相同,堂屋内地上一个大洞深入地底。”至此,楚超群郑朝先二人已先后打探过十几户人家,情形均是如此。
诸葛乘轩没有做声,郑朝先道:“这可就奇怪了,为何那怪兽只将人弄昏,却不肯吞食?难道要留到以后饿了的时候才吃。”望着五毒老怪露出的森森白牙,郭昊不禁头皮一阵发麻,想到这一城之中居民纵无五千也有三千,若果真是被一只怪兽全数留作食物,实是可怕至极。
诸葛乘轩沉吟片刻,道:“五毒圣使所言确有可能,不过本教主亦另有一些猜测,不知对是不对。”郑朝先忙道:“属下只是随口乱说而已,怎及得上圣教主洞若观火,明见万里。您心中所想,定然是不会错的,属下等洗耳恭听。”郭昊心中鄙视:“这五毒老怪物如此年纪,总是一味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当真好不要脸。”
诸葛乘轩转向楚超群道:“楚尊使可还记得曾对本教主提起过一部《大荒经》的上古奇书?”楚超群道:“教主真是好记心,这事只在七八年前在您面前提过一次,没想到您还记着。那书中记载许多山精鬼怪,上古异兽,至今仍有迹可循。不过其中多数精怪神兽实在太过诡异玄奇,且从未有人亲眼见过,因此属下以为并不存在于世。”端木羞画看了郭昊一眼,心想:“怪不得楚超群知晓混沌石兽的内丹藏在方刚降生的幼兽体内,应该就是从这部书中看来的。”
诸葛乘轩道:“本教主对于上古世界亦颇为神往,据说那时的人个个力能担山、日行千里,纵是不会修行,长命百岁都是寻常之事。是以在听楚尊使说过之后,亦曾找来此书加以研读。不知楚尊使可还记得,其中所述的一种名叫‘罔枯’的妖魔吗?”楚超群道:“教主说的可是那红毛利爪,头生三眼,精擅遁地之法,可种魔于人心之中的大妖魔?”瞬即想到方才城墙处地底伸出的利爪正是覆满红毛,脸色微变道:“教主言下之意,可是说这整座翊州城内的百姓客商都已中了妖魔罔枯的妖法?这......”
见他欲言又止,诸葛乘轩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道:“本教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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