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少奎的出现令秦老柱紧张起来,尤其是看见张少奎那双射出“毒箭”的眼球,吓得秦老柱脸色跟宣纸一样苍白,举止突然变得拘谨,身体甚至都有些发抖,一句话,他手脚无措了。
尽管这些变化并不那么明显,不过还是被宋敏君看在眼里,宋敏君明白了,秦老柱一定是受到张少奎或者是村民们的威胁,张心妍和宋敏君心里甚至怀疑秦老柱头上的伤就是这些人弄的。
“村长!”等到那个自以为是的村长走上前,秦老柱急忙打开柴门,走出来迎接张少奎和与张少奎一同前来跟古代官府的鹰犬一般凶恶的几个村民,点头哈腰的就跟逆来顺受的老水牛。
可能是嫌弃秦老柱的院子有点脏乱,张村长和那几个村民不愿走进去,他们就站在院门口,威严的看着秦老柱。
良久,村长后面一个身体强壮的满脸胡渣且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恶狠狠的瞅着宋敏君对秦老柱问道:“秦老头,村长之前所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我……”秦老柱瞟了那壮汉一眼,然后对一副无奈的神情对宋敏君轻声,“你们走吧!”他此时更加恐惧了,脸色都变得更加苍白,当他望向宋敏君的时候,眼神又是那么无助,也那么愧疚。
宋敏君见秦老柱的表情有点可怜,于是转身对壮汉:“刘全,你啥意思?再怎么大家也算是熟人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这话分明是在针对我,早先我也算是村里人吧,今刚来到这里,与秦大叔才上几句话,你们就尾随其后,是什么意思?话像特务审讯被抓捕的地下工作者,怎么,在监视我吗?你应该还记得,我在村里住的时候,还救过你差点溺水身亡的儿子,这才几年,你竟然这般冷漠无情。”
“宋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壮汉不屑的望着宋敏君冷笑着,“你是救过我儿子的命,这我可没忘记,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我已经请你到我家吃过一顿饭以报答谢,所以算起来还真是还清楚了的。”
“就算如此,你也用不着这么针对我吧?”宋敏君摇着头冷笑着,“乡里乡亲的,用得着这么绝情吗?再了,生意各做各的,秦大叔自己饲养的羊他想卖给谁就买给谁,你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格阻拦呢?他是碍着你的生意了还是他家的羊是你刘全的?”
“话可不能这么!”壮汉,“我们已经和其他商人签了合同,合同上注明,我们玉龙村的羊肉就只能供应给那个人,只要有一家养殖户私自供给别人,就等于违约,不但我们的羊肉卖不出去,还得赔一笔违约金,如果秦老头私下里跟你们做买卖,就自然牵连到我们的生意,所以我怎么不能过问他?”
“是谁这么要求的?”张心妍问。
“那是商业机密!”张少奎抢过话来,“我们不可能将对方信息告诉你,宋姑娘,你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
宋敏君向来对张少奎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当年张少奎竞选村长之时,向村民们几乎是发誓似的一定会带领村民寻找发财致富的道理,帮助生活困难的人家解决温饱问题,像照顾自己的爹娘一样将村里孤寡老人照顾妥当,绝不会让村里每一个人缺吃缺穿,可是他担任村长一职多年,村里还是和原来一个样,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只有一部分村民为了那微不足道的救济粮整像狗一样围在他身旁以外,其他的村民都躲的远远的,得到几个村民的吹捧,所以张少奎在村里越来越嚣张了,宋敏君住在村里那几年,张少奎还想胁迫她嫁给他张少奎的傻儿子,只是宋敏君没答应。
她瞅着张少奎,冷冷地:“张村长,我们好歹也算是认识的吧,你不觉得这么做很不地道吗?当初要不是我如意羊肉粉面馆向村里订购羊肉,你们辛辛苦苦饲养的羊怎么销得出去呢?你们今忘了当初坐在家里守着一群群绵羊哭泣的时候了?”
“我相信我们以后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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