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一个漂亮的尤其是看起来既漂亮又柔弱的女子揍了一顿这事传出去相信还是很丢脸的,这对于一个嚣张跋扈狐假虎威惯了的混混来简直是莫大耻辱。
如果欺负弱、街头逞凶、偷鸡摸狗是甑疯狗这等人最拿手、最专业、最能耐的本事,那么喷油漆、门上吊死鸡、泼粪就是他们的强项,他们骨子里积蓄的都是厚颜无耻,他们血管里流淌的都是欺软怕硬,而这些,竟然成了支撑他们在社会上招摇过市横冲直撞的资本。
不过,就算被揍了一顿又怎么样?反正现在又没人看见,就算有某个人出去,他们也可以死皮赖脸的不承认,更何况他们还有机会把这个面子捞回来。
所以,在付敏的提醒下,这几个跟疯狗一样的男人似乎意识到他们忽略了自己最专业最得意的本领,也曾做过很多次,几乎没有一次失手。
这么一提醒,突然之间他们恍然大悟,同时也觉得对自己所做之事太过遗憾,如果早先想到这一方面,那么此时的耻辱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然而,耻辱已经存在,就算肠子悔青了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也可以能弥补过来的,只有在人家门上挂只死鸡,用这种阴招惩罚刚才揍过他们一顿的宋敏君,这种威胁,相信能恐吓到那几个臭娘们,女人在凶悍,遇到门上挂死鸡还是会害怕的,之前的那几次的女人们也是如此。
干就干,当夜里,当街上的喧嚣隐退殆尽之后,当人们将忙碌了一的疲劳放进被子里的时候,几个孤魂野鬼开始活动了,他们跟鬼子一样,悄悄摸到如意羊肉馆门口,把一只从镇外村子里一位七十几岁的鳏夫家的鸡圈里偷来并且还是刚杀不久的死鸡挂在如意羊肉馆的大门上,然后一溜烟逃了,而那挂在大门上的死鸡,喉部还有一丝血液流下来,顺着铝合金卷闸门流到地面上。
第二一早,最早起床准备生火烧水的金打开门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了吊在门上的死鸡,先是吓得尖叫起来,之后急忙跑到宋敏君的房间,慌慌张张的把门上挂着死鸡的事告诉了宋敏君,宋敏君听了后并不在意,一点也不慌张,表情平淡的看着金,微笑着:“有什么大惊怪的,不就一只死鸡嘛,你把水烧好,我这就起床,然后先把那死鸡的毛拔了,我给你们做一顿干锅辣子鸡。”
“你做辣子鸡?你不觉得那几个杂碎这么做是想报复我们吗?”看着老板一点惊恐之色也没有,金很纳闷,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着宋敏君,她觉得她应该没听错。
“我不觉得人家是在报复我,反而认为是人家好意送只鸡来,你还不领情。”宋敏君笑着,“而且我相信这时候那送鸡的人一定躲在附近偷看呢,为了证明我们没有辜负他们的好意,咱们待会儿吃鸡的时候还要站在门口,希望他们能看得见。”
“我明白了!”金听了,“如果我们害怕了,那么对方就会得意,如果我们毫不在乎,那么他们就会失望,君姐,我真佩服你。”
“别拍马屁了,去准备吧!”宋敏君瞅着金,笑着叫金出去,她也起了床,到厨房准备今的早餐。
很快,一锅香喷喷的干锅辣子鸡就做出来了,金和张心妍一人扯下一只鸡腿,走到门口,故意吃得很开心,他们不知道那些捣乱的人身在何处,不过她们相信,这只鸡一定是昨晚被宋敏君揍了一顿的甑疯狗等人挂在门上的,而且他们更相信甑疯狗一定躲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或许此时正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们呢。
确实如此,甑疯狗和他的同伴们将那死鸡挂在如意羊肉馆的卷闸门上之后,高兴地躲在对面建筑物的一个巷道里,整夜没合眼,直勾勾的望着如意羊肉馆的大门,就等着大门被打开之后里面传来尖声尖叫的恐惧声音,他们期待着这个声音,因为他们认为这尖叫声将会带给他们压抑不住的振奋,他们坚信这一点。
然而,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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