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一定就是正解,这便也是无极的玄妙,甚至阡苡想可以这般说,花儿命短还要经受风吹雨打的磨难,但花儿知自己经过春之澎发,夏之绽放,秋而落幕,冬日长眠,固这期间大义凛然无怨无悔将芬芳赠与世间,固而这种芬芳便永世长存。
体现在——日后世人提及无需特地见过那朵悄悄绽放过的花儿,但闻名则扑面暗香扰鼻息,婀娜身姿亦是惊影而来。
这便是精神的长存。说起来,奚夜妖帝算得参透到了,但可奚夜妖帝突然提起这个,又指明溪榆公主是什么意思——阡苡疑惑?
阡苡不解其意,便询问,“奚夜妖帝不必拐弯抹角,若有故事要与本座分享,便乘着这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但说无妨就是。若一顾这般迂回曲折,可不浪费了这白花花的光阴了……”
“既然是故事,却也少不得几分啼笑皆非,尤其提起本座的手足同胞,如今可不盖棺自有定论,本座愿意保全她的尊容……”奚夜妖帝说着突然狼狈起来——这样子阡苡阡苡怎么形容,一副有恃无恐欲盖弥彰的模样,当真是有几分矫情做作。
阡苡便知道了,奚夜妖帝自然是有话要说了,只是这铺垫当真是意味深长,叫阡苡是无言以对,但若真的非要说什么,亦是不知从何说起。
阡苡便沉默——沉默便可视为为默认,奚夜妖帝闻言又是少不得多愁善感,接着似乎无病呻吟的说道,“这本座唯一的妹子便是那世人皆知的秀外慧中,那端淑贤良的公主,至于这位公主到底是何等作为,想来圣恩主是知道的,并非本座要耿耿于怀。只是本座在想,若是当年本座当真是放下父亲所托,窝在背后,等溪榆带着茯旻二人披荆斩棘为妖界添砖加瓦,二本座依旧做那个仿佛烂泥扶上墙的文弱书生,只在后面行慷慨之事,惠泽天下——是否本座也会美名远扬,甚至,连同那看着礼貌懂事,实际高不可攀的遂阳仙子绾青都能交好,隔三差五便出双入对并肩而行?”
“遂阳仙子绾青?”阡苡突然有了头绪——这奚夜妖帝素来都不是不谨慎的人,而此刻,呼唤这大名鼎鼎的遂阳将军绾青为‘遂阳仙子’……莫非……
“大名鼎鼎,温顺谦和的好人将军绾青看着确实也温顺谦卑,但就是不怎么好说话,本座的意思倒也不是诋毁这位大名鼎鼎的遂阳女将军……只是,好不好说话的根本在于——首当其冲,最先考虑的便是得看能不能说上话,”奚夜妖帝扼腕长叹,仿佛惋惜无处,随即突然慷慨激昂的说,“这么个女将军当真是落落大方,处处不乏大家闺秀的妥协端庄,自然这也得益与绾青的父母……绾青的父母……绾青的父母本座不得而知,反正这家人中仿佛有认为与白屹大帝有关系。固而,绾青从仙子开始,便是因为白屹大帝的抬举,至于赤池魔帝也不知为何,总归对绾青十分热情,更是豪爽收为爱徒,明目张胆加以庇护。
而本座的妹妹溪榆——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圣恩主与奚夜本不是外人,固而奚夜也不怕圣恩主贻笑大方。
说起来,原先溪榆与白岙帝君有那婚约在的——一开始其实溪榆公主对白岙帝君不算冷淡无情,反而从小小一个开始,但凡溪榆见到甯宸之时都会主动点头真诚招呼。虽然矜持,但心意可见。
而本座年长,得知溪榆心意有意撮合,但本座也真的不大——加之两界尚且有别,溪榆与甯宸即便有婚约确实是……
也实在尴尬,就像两个为了自己地位勉强联姻的亲家,实际上只等一个机会便可翻脸不认人,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家族关系,本座年轻,有意替父亲分忧,固而与仙界保持距离,免得叫人接着大做文章了去。
实在是有心无力,但本座好看这婚事,对甯宸也没什么意见。之后本座称帝,便是经常给溪榆创造机会,隔三差五但凡找得到机会便带着溪榆拜会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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