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苡听闻奚夜妖帝所言,虽然是含糊不清,但无极之中,只怕他这个的神只亲自来说也是云里雾里,总没个全然的定论,实际就是这样。
如同奚夜妖帝说的‘一花一世界,是了,每朵花不管命运如何,常开不败还是昙花一现其实都是命数,而花儿若是能在无极之中找到属于自己平衡,那么这花香将永不退散,花儿也是与天寿’——诚然生命的可贵,就是在一个发愤图强生生不息上,因为自强不息,固而才会朝气蓬勃,因为各种各样亦才会有各有千秋。
三生万物,万物都有自己美好久是了,而融汇在一起,便是争奇斗艳,叫人眼花缭乱怎么都目眩神晕罢了。
然而万千众生没有意识到的是便是越争才会越是气象一新,可谓蒸蒸日上,此乃无极之中的规矩,饶是神只也奈何不得。
神只同样,这世间也不是一位神只,不过,神只一样众生也一样,死得其所便可以粗略的理解为无极之中永生所在。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如鸿毛,(?司马迁.汉代.《报任少卿书报任安书》)而轻者或所求不多,则重者或雄心壮志,其实,这本不在轻重之上——无极赋予万象众生五花八门的生存方式,这中就是体现出了选择的存在,尤其是那一个‘道’字在里面暗藏玄机。
而既无时无刻都有各种各样的选择,那么无论‘阳关道’还是所谓‘黄泉道’,亦不管名垂千古,还是遗臭万年,这中间贯穿的无怨无悔便是无极之中公平所在。
而这种公平会一直延续,毕竟这无极之中还有一亘古不变的平衡规矩就是,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而轮回转世亦算得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自然,阡苡不否认这个回头过程长路路漫漫兮,但正如一开始——一开始便是‘人之初性本善’(《三字经》)。
而,有的人贪得无厌——便真真切切就是那一个‘贪’字,冷酷无情的初衷也是贪,见利忘义也的起源是贪,甚至是杀人害命亦是贪婪的衍生,人们各有各的贪婪,各有各的指望,亦各有各的企图。又合该如何说呢,便是,实力做车,而那环境为马,而那七情六欲便是驾车的人,以车辅助,怎么指挥着马披荆斩棘都是驾车人的意思。(参考——弗洛伊德——‘本我是马,自我是马车夫。马是驱动力,马车夫给马指方向。自我要驾御本我,但马可能不听话,二者就会僵持不下,直到一方屈服。对此弗洛伊德有一句名言:“本我过去在哪里,自我即应在哪里。”自我又像一个受气包,处在“三个暴君”的夹缝里:外部世界、超我和本我,努力调节三者之间相互冲突的要求。’,此处借鉴)
固而千里之外始于足下,最后盖棺定论,或者是善始善终,或者是终报应不爽。总归生平有多穷凶极恶,来世就该慢慢偿还。但这偿有可能一朝一夕,毕竟这其中有些人罪过罄竹难书,所以可能是需要历时轮回百世慢慢终将偿还,这便是平衡。
而这赎罪的过程中不怕雪上加霜,但正如世人所说,‘人在做天在看’,活着便是一步一个脚印需要奋斗的,无人可免于这个条例,便也说明了其实这中有些人,此生卑微未必不是前世的报应,不过就是慧心觉悟看得懂,或者稀里糊涂看不懂。
至于看懂了,不断积德行善,还完孽债由得善终亦得善始,而有些人一时偿还还不了却还一直执迷不悟的,便是周而复始永无宁日。
至于与天同寿,不过是世人的痴心妄想罢了,神只尚且不可能做到——万象众生其实与神只并无差别,神只以太上忘情,以孤家寡人为代价而长生不老。
而万象众生以轮回转世得以新生延续,其实都一样的。
——唯独留下精神,比如世人孜孜不倦追求的公平,如此,在精神之中方可得正真的自在了,且不死也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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