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趁他不备,挣开他的手臂,躲的远远的,笑弯腰道:“我现说,后悔嫁给你呢,如何。”
“如何?”水溶捉住她的手臂,霸道的将她横抱起来,凭她怎么挣,就是不肯放开:“太迟了,你现在后悔也无用。”
“灏之,别闹,这么多人看着。”黛玉看着他仍未放晴的脸色,有些心虚道。
“让他们看去。”水溶稳稳的抱着她,径自出了亭子,三步两步转下山路,便上了马车。
这一上马车不要紧,水溶的脸色更黑了。车上一个锦盒摞着一个锦盒,还有某人精心培育的盆栽石莲花,这些东西琳琳琅琅,足占了半边马车。
宇文恪不会有心思去植花种草,是有人借花献佛还差不多,想到这里,水溶不觉哼出了声。
黛玉似乎对水溶的不痛快并未察觉,十分惊喜将那盆栽捧起来,细细的赏鉴:“好漂亮,一定是师兄送我的。”
“他倒是有心。”水溶不无酸意道:“对玉儿好的人,还真是不少,又是雪莲,又是石莲。”
一个个变着花样来给他添堵,宇文恪,你等着,见了面,咱们再算。
黛玉听着那酸意越来越重,心中好笑,却也无心再和他顽笑,便坐回他身边去,拉开他的手臂,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忽然的亲近,水溶心中一悸,默然望着她。
“他们是待我好。没错。”黛玉道:“可是,再好,有灏之待我好么。”
“是么。”水溶心中立刻由酸转甜,故意迟疑着,答的模棱。
黛玉漫不经心把玩着他腰间玉佩上的穗子道:“难道不是么。这世上只有灏之,愿意许我生死不离,得夫君如此,复何求焉。”
“玉儿。”水溶心中欢喜,身体一转,将她抱在了膝上。
“别闹。”黛玉轻嗔道:“你真没意思,那是我师兄而已。”
水溶哼了声道:“师兄,师兄,他算哪门子师兄,师父可并没有收他在门下。”
“若是楚师兄不算我的师兄,谁才算呢。”黛玉眨着灵动的眸子,明知故问。
“你说呢。”水溶迫着她的眸:“玉儿可从没有叫过我一声师兄。”
黛玉哧的笑起来:“真是,这你也介意,冰儿口口声声的溶哥哥,我何曾说过什么。”
“若是玉儿喜欢这三个字,以后不许旁人再叫就是。”水溶在耳旁低低道。
“这是你说的。”黛玉轻笑,望着他道。
“我说的。”
“溶哥哥。”
那柔柔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呵气如兰,每一个字都像令水溶觉的心融骨酥:“好听,再叫一声。”
“不行。”黛玉摇着手,笑握着脸:“酸死了。”
水溶拨开她的小手:“乖玉儿,再叫一声。”
“不叫了。”黛玉笑着一个劲儿的摇头。
水溶索性将她反身压在车座之上,眸中多了几分危险:“叫还是不叫。”
“就不叫了,你能怎样。”黛玉眸中闪过一丝俏皮,毫不妥协道。
“那就……”水溶双手忽然伸在她胁下,使劲儿咯吱起来。
黛玉触痒不禁,笑个不住,只好讨饶道:“溶哥哥,溶哥哥,这下总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水溶满意的道,却并未放她起来,那一声溶哥哥,叫的他心都融掉了,怎么可以放过她,就势将唇覆了下来,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唇。
马车沿着官道辘辘而行,车中一片温情流溢,缓缓归来。
可是,世上喜忧本是参半而生,正当水溶和黛玉蜜意柔情之时,一个晴天霹雳却就落了下来。
那是一个自石国而来的消息--“王妃,大阏氏前日难产,诞下一子,性命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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