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姨,你不了解凌微,你不了解她……”
“是,我不算很了解她,但是,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家楚楚的影子。微微虽然倔强,虽然很有个性,但她同样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小澜,你别难过,只要微微转过那个弯来,你们还是有幸福的未来的。”
转过那个弯?
谈何容易!
“宁姨,我知道,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好,我不该那样猜忌微微的,我不该那样不相信她的。可她也不能这样来报复我惩罚我吧?她不能拿孩子的一条命来渲泻心中的愤怒吧?她有气有恨应该朝我来啊,怎能把气撒在孩子的身上呢?呜呜,凌微,我恨你,我不能原谅你!”
安澜语无伦次地哭叫着,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宁静站在安澜的身边,她默默地流着泪,同样语无伦次地劝慰着。
紧闭的手术室之门,终于在一阵阵的低泣声中打开了。
安澜和宁静在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凌微在护士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口。
“微微,你还好吧?”宁静从护士的手中接过凌微虚弱的身子,紧张地问道。
安澜同时朝凌微伸出手,可伸到一半又倏地缩了回来。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凌微,垂下头,满腹的话,被强行地阻拦在咽喉间。
凌微的目光匆匆地从安澜的身上扫过,落在了宁静关切疼爱的脸上,惨白的脸上腾起两团虚弱的红晕,淡然一笑,说:“安娣,我很好,你放心好了。”
“现在能走吗?要不要在椅子上休息会?”
“不用,安娣,我们回家。”
宁静扶着凌微朝长廊的那头走去。
安澜叉在原地,傻愣愣地望着凌微单薄而孤寂的背影。心很疼很痛,也很迷茫,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护士纳罕地望了一眼安澜,嘟嚷了一句:“现在的人真不知是怎么回事,象变脸似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拿我们医护人员开玩笑哪……”
安澜听不明白,翻着眼白看着护士。
护士却不再看安澜,而是扯着嗓子开始叫下一个病人了。
上官老人接到安澜的电话随后赶到了。
“小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微怎么到这儿来了?快告诉奶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澜目光游离地看了看气喘吁吁的奶奶,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旁边有位饶舌的大肚子女人,她看了看安澜,又看了看上官金珠,多嘴多舌地说道:“老奶奶,您来迟了,刚才做流产的那个女孩大概是您的孙媳妇吧?她刚走了,做完流产手术离开了……”
什么?
上官金珠的身子晃了晃,一把扶在长椅的背上才不至于摔倒!
她顾不得保持成功人士的形象,像个泼妇似的,一把扭住安澜,厉声喝问:“小澜,凌微把孩子打掉了?是这样吗?你说,你说呀!”
安澜甩开奶奶的手,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往前走。
“小澜!”老人在身后失声大叫:“你给我站住,回答我的问题!”
安澜慢悠悠地回过头,惨白一笑,露出一排白生生的牙齿。那笑容,让人瘆得慌。
上官金珠觉得,自己的后脊梁爬起了鸡皮疙瘩!
“奶奶,这下好了,您也不用费心地调查凌微的行径了,您也不必再费心地怀疑孩子的来历了!”
上官金珠愣住了。
心内顿时明白,孩子没保住。
心痛之作,老人痛苦地问道:“小澜,难道,你把一切都归咎到奶奶的身上?难道,你也恨奶奶?”
“我不恨奶奶,我不恨别人,我只恨我自己!”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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