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那上头妩媚的眉眼,喃喃地说着他自己也听不懂的话语。
多少次,安澜站在市委旧宿舍的那道拱门口,望着那扇半开的窗户,一看就是大半夜。
……
宁静趁凌微扭头之机,轻轻地捅了一下安澜,低声地说了一句:“和微微说句话去。”
安澜见凌微沉郁着脸,扭着身子,心里有些发虚,迟迟疑疑地走到凌微的面前,哆嗦了半天的手,去握凌微的小手……“你……你好吗?”
安澜心酸地发现,几天不见,凌微瘦得很厉害,下巴又尖又长,眼眶下,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凌微将手一下子别到了身后,连抬头看一眼安澜的心情都没有,倏地转到了宁静的身后。
安澜尴尬地站在原地。
宁静轻打了一下凌微的手背,嗔怪道:“丫头,小澜问你话呢。”
凌微不作声,扭头看着窗外的那棵枝叶凋零的梧桐树。
安澜抽完血后,突然说:“微,你别抽了,我不想让你抽羊水了。”
做胎儿的亲子鉴定,必须抽取孕妇的羊水来做绒毛的化验。
两位妇产科的大夫已经站在凌微的身边。
凌微一边往手术室走,一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说不抽就不抽了?”
安澜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凌微的双肩,“微微,听我的,别抽了。”
“你给我放手!”凌微用力地甩掉安澜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个鉴定,我非做不可!”
安澜不明白了,凌微不是不愿做亲子鉴定吗?为什么突然又肯了呢,而且,还如此坚决。
“微微……”
“有什么话,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手术室。
宁静目送着凌微孤单的背影,又望了一眼同样清瘦了许多的安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作孽哦。”
宁静的话,如鞭子一般抽打着安澜。
安澜的脸一下子红了。
“宁姨,微微她……她是不是恨透了我?”
“恨不恨透我不敢说,但我告诉你,这回你算是把她的心给伤透了。”
“宁姨,我知道我不该那样怀疑她,我也承认那样说是不对的,”在外人面前,安澜还是死活想捞回点面子。“可她有义务跟我解释吧?这其中的缘由不说开,叫人怎么想?”
“小澜哪,不是宁姨要批评你,这次,你是真的委屈了凌微那丫头了。微微跟我说了,她不跟你多作解释是有隐情的,她还说,不久后的将来你会看到事情的真相的。”
隐情?安澜知道,凌微一心要报仇,在做各种各样的准备与辅垫。
难道,楚雨浓与马原也是她复仇的对象?
楚雨浓是楚楚以前的继父,假如凌微要找楚雨浓报仇,那么楚雨浓一定伤害过楚楚。再进一步想,楚雨浓伤害楚楚什么呢?
还有,马原是凌微回国后才认识的,按理说,马原不可能伤害过楚楚。
这两者之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安澜想不明白。
抑或是,凌微在找托词?
安澜晃了晃头,将不利于凌微的想法和念头用力地甩出去。
“宁姨,微微跟您提起过她的隐情吗?”
“没有,”宁静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跟我说,那天刚想跟我说楚楚在十五岁发生的事情,你奶奶就来了,打断了。”
楚楚的事情?
安澜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在楚楚身上发生的事情很可能跟凌微的隐情有关。否则,凌微不会无端地提起来。
真是扫兴,奶奶去的真不是时候。
“宁姨,拜托您跟微微解释解释,就说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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