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被安澜伤透了,伤得体无完肤。”
凌微的话,说得入情入理,且柔中有刚。
上官金珠不是平庸之辈,这几十年来,大风大雨见的多了。
在来这之前,上官金珠尽管被猜忌与忿怒主宰了整个心胸,气恨至极。可凌微的这番话恍若是一盆凉水,将心头之火浇灭了大半。
上官金珠朝凌微这边移了移,依旧盯着的凌微,问:“你说你有隐情?我能问问,到底是什么隐情吗?”
凌微摇了摇头:“对不起,奶奶,我现在不能说。不过,我答应您,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就几个月,到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你这不是托词吧?”
“奶奶,我们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您觉得我是那种不负责任喜欢逃避的人吗?”
上官金珠有些迷惘,在她的眼前闪过一幕幕场景。在场景里,凌微是个敢说敢做敢担当的女孩,她不会为任何事情找借口找理由。对就是对的,错就是错的,一清二白。
唉,这几天被频起的突发状况给弄糊涂了。
“好,就给你几个月的时间,”上官金珠将帽子取下,抚着帽沿上订着的那颗硕大的深海珍珠,置疑严厉的目光渐渐地变成了暖色调,飞快地掠过凌微的腹部:“你也得答应我,不许把孩子做掉。”
凌微苦涩地一笑:“安澜既然怀疑这孩子是别人的,我……。我不想当未婚妈妈!”
“小澜怀疑你,你可以证明给他看呀。”
“怎么证明?”
上官金珠委婉地说出她的来意:“要不,去做个胎儿亲子鉴定?我请教过曹大夫了,做亲子鉴定在胎儿4到8周是比较合适的时期。这样呢,就可以打消小澜的疑虑。”
凌微刚有一丝暖意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原来,老太太最终的目的是让自己去做亲子鉴定,换句话说,奶奶跟安澜一样,同样在怀疑自己这个孩子的身份和血统。
这,不是简单的做一个亲子鉴定,而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
凌微脱口就要拒绝。可她想起了宁静的话,假如自己执意拒绝做亲子鉴定,不仅无法洗清自己的清白,更重要的是,有可能破坏自己筹划了多时的计划。
这可万万不行。
“好,我听奶奶的。”
见凌微答应了,上官金珠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很好,我知道你是个识大体懂道理的孩子。”
是吗?凌微只剩下苦笑了。
过了几天,凌微主动给安澜打了个电话。
等安澜赶到医院,凌微已在宁静的陪同下在鉴定中心门口等着了。
俩人好几天没见面了,乍一相见,俩人都有些羞窘。
宁静忙打圆场:“小澜,你来了?路上很挤吧,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高峰。”
安澜偷看了一眼凌微,憔悴的脸上爬起一缕勉强的笑意:“还好,不太挤。”
一个星期没见到凌微了,安澜好想。这七天来,他寝食难安,白天黑夜全没了概念,脑海里,除了凌微还是凌微。
他想凌微。不知为什么,一开始,安澜恨透了凌微,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想见到她了,他发誓要把她狠狠地丢到某个角落,永永远远地把她遗忘。
可是,他才撑了一天一夜便忘掉了自己的誓言。
恨意,不知在何时消失了,凌微的一颦一笑,如过电影似地在脑海中播放个不停。思念与回忆,就如两道绳索,将安澜捆绑得无法动弹。
太想她了,想得心都要碎了。
多少次,安澜拿出手机想给凌微打电话。可一想到自己在凌微面前说的那些话,便失了勇气。
多少次,望着凌微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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