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不再保留,将所有能量提了出来,让三人的周遭都充满了一种微微精亮的萤光,把风的轨道迅速的分解出一条缝隙,将三人镶进其中,三人就像是飞舞的沙粒,被风越卷越将,在沙暴的椭圆形轨道中,不晓得滚了多少圈,
越往上层走,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将臣不晓得他还能撑上多久,但是他现在也只能尽力而为,
烈风撕毁了他的衣服,像是无数根鞭子抽打在他的皮肉上头,寸寸裂开;眼睛、耳朵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他手上抓着的皮向丹,和抓着他脚的佟少祺,两种责任与感情支持着他,
就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的时间,沙暴突然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预兆的消失了,
三人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力,自千尺以上的将空落下,将臣一时之间,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来,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将臣的感官一点一滴的醒了过来,眼皮沈重的像是有人在上头压了几百公斤的巨石一样,身体就像是和他的意识完全分离,他失去了和身体的联系,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有人以一种冰凉的物体,接触着他的皮肤,一种抒解的感受从接触点上传了过来,些些放松了他仍然紧绷的情绪,
他什么也不能想,甚至不能思考,在这种冰凉的触感中,他又沈沈睡去,
经历了不知多长的一段时间,将臣终于转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他反射的握紧双手,一种利刃切割的感觉从手臂袭上大脑,麻、痛的感觉如同千百种酷刑,交错折磨着他的神经,良久良久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
他张开眼睛,漆黑的四周让他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自己是睁开眼睛或闭上眼睛,当眼睛的瞳孔慢慢习惯周围的环境后,他才搞清楚了所在的环境,
他躺在一个冰凉凉的石床上,这块石头黑漆漆的,但是却透着一种触手温凉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神秘的能量缓缓漫出,
眼前的房间是一处岩洞,虽然它看来跟一般的房间大小差不多,但是不管天花板、墙壁或桌椅,都是由石头造成的,房间中空气清新、乾燥,没有普通岩洞中那种潮湿、阴冷的感觉,
将臣困难万分的移动着他也像是石头般僵硬的四肢,一寸寸将身体撑离舒服的石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他的记忆中,他仍然停留在白夜沙漠,跟佟少祺和皮向丹所处的那一场沙暴中,只记得最后沙暴像是雨后的彩虹一样,突然消失,之后他就乏力的昏了过去,
将臣终于坐在床沿,努力回想着所发生的事情,就连这一个平常的动作,他都觉得困难万分,身体受创之严重,可想而知,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眼前透着淡淡微光,像门的地方传来一阵细微的谈话声,看来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做的还不错,他撑着沈重的身体,开始一步步往前走,
皮向丹紧张的向守门的卫兵说:“到底怎么样了,族长不是说,这几天将臣的意识就能恢复吗,怎么都过了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拜托,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看他一眼就好,真的,我保证只要让我看一眼就可以了,”
卫兵的头仍然往横向移动,说道:“不行,族长交代了,在他自己转醒之前,谁都不能去惊扰到他,要不然,之前所做的处置效果将会大打折扣,而且你不用太担心,这‘母石’是我族珍贵的医疗宝物,以往只有族内勇士受伤时才会送到这里,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它就可以让人维持着一定的生命能量,”
皮向丹还是不能释怀,将臣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以说都是他害的,而且在这种地方,既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也没有完善的技术,只凭着这些百族人的话,实在让他无法完全放心,
皮向丹正想再向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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