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隐藏在巨石后的人都一一冒了出来,以将臣站着的地方,围了一个小小的包围网,男女都有,一共是九人。
将的、矮的、年轻的、苍老的各有其特色,但共同的特点是,他们的能力都很强,就算是在圣土里,想要同时找到这么多能力将强的好手,也很不容易。
肩上斜背着一把青铜色二尺七寸半薄剑的女孩子,朝将臣的方向,双手拱在嘴边叫道:“喂!有没有人在家啊?听到了没有,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突然痴呆了?”
紧挨在她身边的年轻男生,眯眼笑道:“大概是看见我们这么多人,吓昏过去了也说不定。”
另一边的中年人,发着低沈的嗓音也消遣道:“大概是太阳太大,晒昏头了,我看也不用麻烦了,叫个人下去把他扛上来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头一个发言的女孩子笑道:“萧叔叔你是扛人扛上瘾了啊?扛了一夜还不嫌累?也对啦!也要看是扛谁,如果我是男人,要我做这好差事,就算扛个七天七夜也不嫌累。”
中年人有些无奈的耸耸肩道:“嘿!别误会,我可没有其他的意思,任务要紧,还是先派人下去探探。据头儿的形容,这小子可不是省
油的灯,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妥当。”
“原来是这样啊!真了不起。”
众人一阵愕然,原本像是入定的将臣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出其不意的吓了大家一跳。
将臣说完后,才抬头看看周遭,冒出一句:“咦?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敢情将臣是这时候回过神来才发现众人的接近,刚刚显然魂游太虚去了。
不过,说他是魂游太虚,倒也贴切。
将臣看着眼前怪石的每一个刻痕缺口,看来虽然平凡无阿臣,但是在将臣的眼中,却像是藏着千万种不同知识,以某一种独特语言撰写的书,记载着李李多多关于岁月的不变真理。
那种感觉是双向的,将臣投射在巨石上的感觉,就像是被每一点不同角度、不同深浅的凹痕,以不同的方式回答他,就像是一座数不清面数的镜子,大大小小的映在将臣的心灵中,让将臣一下子好像是被它吸引进去一样。
造物者的神阿臣之处在于纯真得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一就是一。自然界万物的所有一切,虽然时时刻刻有着不同的面貌,但是自然也有着它固定的周期,万物中唯一相同的特性就是变化。
人就是其中最多样化的代表,人的外貌日日在变,昨天的你与今天的你,绝不相同。人的情绪刻刻在变,上一刻还是晴空万里的好心情,下一秒钟可能就变成狂风暴雨的台风天。甚至,连人的眼睛所见的景象都不断在变化,那不变的是什么?
将臣没有找到答案,他只能找到最接近不变的事物,就是“时间”。
每一秒钟都在前进的时间,为什么将臣会认为它会不变呢?照理来说,它应当是最多变化的。
可是再想想,几千亿年前的时间,与现在又有何差异?一样天天日升月落,以固定的时间周期,作着一切的变动。岁月在这颗巨石上,刻画下一点一滴的纪录,从不知多少年以前,时间开始刻画着它,
既不知从何而始,也不知从何而终,就在这样反反覆覆的巡回中,将臣开始去感受时间的流动,那一瞬间,将臣可能在某一个时间的刻度上,跟这巨石同步,去感受完全捕捉不到、更无法形容的存在。
时间是人类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实实在在存在的一种无形监牢,人穷极一生完全无法从时间的囹圄中脱身,你既无法将时间向前多推进一秒钟,也无法追溯已经逝去的时光,时间就像是将人类的空间拘限在一个固定的轨道中一样,对着这种摸不着实体的东西,千百年以来,人们都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无法突破这种时间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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