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和回青去车站,买了一张第二天晚八点的火车票。
很快,第二天傍晚到了,回青来送梦飞,离开车还有一个多钟头,俩人在‘床’头说着话,梦飞把回青搂在了怀里,回青没有拒绝。紧接着,俩人又作了一次新鸳鸯蝴蝶梦。快到7点了,梦飞起身收拾,回青留恋的望着梦飞。梦飞心想,我把票退了,可又一转念,想想一个月来,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庞,还是起身走了,梦飞就像荆柯一样:“风潇潇兮易水寒,丈夫一去兮不复还。”那真是无情的列车带走有情的人那!
梦飞没有在湛江、海口停留,直奔三亚而去,两天后的一个傍晚,他到了三亚湾海月广场。
这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地处中国南疆边陲,曾在古代被视为“穷荒绝岛”、“鬼‘门’关”。唐、宋两代有7位名相、名臣被贬来三亚。梦飞想:是自己发配自己来的。很快梦飞发现这里市场供应充足,度假到是不错,而旅游产品经营、找工作在这里实现不了。上帝在东,我便向西。梦飞天天在大海中遨游,在沙滩上对弈中国象棋,晚上在广场成群结队的跳着欢快的舞蹈。渴了,就喝新鲜的椰子水。饿了就吃新鲜的椰子‘肉’外加煮大螃蟹喝啤酒。可每到晚上,他都要和回青通短信。对回青被炒鱿鱼呀、跳槽呀给以建议‘性’的帮助。回青感到很高兴。一个月过去了。已经五月份了,炎热的夏季来到了,三亚的游客陆续往大陆返。梦飞发短信打算回到浙江义乌,回青同意了。
这次回到浙江,俩人共同生活了一个月。白天回青上班,梦飞游玩,晚上又一同散步,夜里作夫妻之事,没有什么‘激’情四‘射’的故事。不久,梦飞的钱不多了,梦飞提出,回秦皇岛或东北,带回一些泳镜推销。如果好销,回青给发货,作小生意。反过来再在这呆下去,也没有什么钱途。回青没有什么高见,只是点头称是。在初夏的一天,梦飞和回青分手了,没有什么‘激’情和梦想,也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回忆,梦飞又要登上了北往的列车。在站台上轻轻地握住回青的手,思念开始涌上心头,往日的一切,刹时变成失落。爱已成殇,让梦飞满面泪流,也曾有欢笑,也曾有忧愁,只有这呜咽的汽笛啊!和着梦飞酸楚的泪水,一次次把衣襟湿透。就让时间来淡化一切吧!
但愿离别以后,才是聚首。多少个理由,都无法消除内心的伤悲。多少个美好的日子,都随风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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