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因为手痛停下来甩手,我不停地写,争分夺秒,终于在响铃之前的大约五分钟把题都答完了。字写得很大,歪歪斜斜挤满了空白处。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嘭嘭-嘭嘭”跳得又响又快,右手又痛又麻。等监考老师把试卷收走了,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还沉浸在刚刚与时间的激烈赛跑中。
考完后,我一直非常担心自己的政治能否合格,即使后来对了网上公布的几份选择题答案算出自己得了44分,还是觉得不放心。总是回想自己每一道论述题都写了什么、大概能得多少分,并且对一道时事题的错误耿耿于怀:我应该在不确定记忆的准确性时,丢弃记忆,听从自己的理智分析,这样我便又能多拿2分。结果,我的政治合格了,但没有80分。尽管觉得很安慰了,但仍然满怀懊悔。我要是考前完整地做一下以往的真题,即便是一套,我也可以更好地安排各种题型的时间分配,这样的话,像这份试题,我应该可以从容地拿到85分以上。唉,都已成定局了,只能吸取教训,争取以后做事前更全面地做好筹备工作。
我给他加上一个批注:正由于这种考试训练法,你的大脑被深深打上马克思主义烙印。并且对基督、佛主、安拉等信仰和主义持排斥态度,这对你将来的世界文化的翻译和理解是无益的。
灰鸽继续看:他写到,在语言学概论科目,当我把两本教材都粗略地看完一遍,并在书本上标注大纲后,还发觉自己对它们仍然是不知所云、一无所知;看一看去年的试题,好像考得比较粗线条,不是太难,但要我对照课本找答案又不知从何下手。所以,当学习西班牙语和政治好长一段时间后,我还在逃避语言学,不敢亦不知如何面对这门科目。后来,大概初试前两三个月时,我不得不迫使自己面对现实,想办法如何攻克这道难题。在这种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一般都只能搬出自己的“老牛法”——列提纲。于是,我拿来一打浅蓝色的A4纸,装订成册,开始我漫长的提要过程。结果,这次“老牛”终于没让我失望,它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从《语言学教程》第十二章开始写纲要,然后随机地挑选其他章节,直至列完整本书的提纲,绿色和蓝色两个小册子。接着便开始了另一个漫长的记忆的过程。我一边读,一边用不同颜色的蜡笔在纲要上标记重点词句。然后,很多个夜晚,在我的小房间里,我时而坐着,时而站着,时而躺着,或嘴里念念有词或在脑海里“放电影”,一遍又一遍地背着我的“蓝宝书”和“绿宝书”。先是一个小点,然后几个小点连成一个小节,再把几个小节连成一章,我就这样一章一章地背下来;当然并非每一章都能完全背出来,有些章节熟一点,有些生疏一点。有件事我想到了却没有做,结果也不幸地在考场上吃到了因此带来的苦头。那就是把前几年的真题的答案整理出来。我粗略地看过一下这些真题,但没有把论述题的答案整理出来。其中有一题便是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中结构和功能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这题后来就考到了。
《语言学纲要》这本书除了最开始粗看过一遍外,后来都不曾碰过,主要是没时间顾上它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后来买了一本《语言学纲要学习辅导与题集》,看了一下后面自测题的答案,认识了一些主要的名词术语和相关知识。这本书还是很实用的,只可惜我没有花时间好好研究。
考语言学的时候,懂的题目我尽量答详细,不大懂的题也尽量写上自己所知道的相关知识,起码告诉老师我对考点并不是一无所知吧。就这样,当还剩下几道大题没做时,我发现试室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做完了整张试卷,有的在翻看检查,有的已经交卷走人了。一看这种情形,本来毫不紧张的我也变得有点坐不住了,虽然时间还是很充裕,但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怎么我答得那么多?难道我答得都不对吗?就因为这一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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