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透过太空舱房间里的黄颜色窗帘,一派生气沐浴在了一片金色之中。邹林在床上醒来,周围的一切芳香扑鼻。他惺忪的目光扫在电子墙上,凡高的作品《夕阳和播种者》映入到眼帘。那表现一种长久远离社会和人群,跟自然界中的自然事物建立起的一种很深入的交流的意向:生命物质和非生命物质的互为表里。树木、花坛、太阳和星空,都处在运动、变化之中,邹林尽情捕捉和调配各种专色及过渡色,以及不同颜色相混合产生的另一种新的色彩的光景。这正符合自己的心境。
他将工作室的电子屏切换到眼前的墙面上来,打开了第十四节:
第七天,本应是上帝安排的礼拜天,可黄皮肤的戴明、芳芳和多里却来到了荷兰展园。那园门既是一个了望台,同时又是一个小码头,停放着小船。他们坐了上去,边划边游览。这是世界着名的低地展园,整个展园都低于世博园平均高度的1—5米,最低达到6米多。一座座花坛如同一座座小岛一样浮在水面上。在一块块花坛之间犹如蜘蛛网般纵横交错。165条小型河道,只有一条自然河流,它们颇有层次的环绕着花坛。河上有小巧别致的大小桥梁1292座,她们又连接着每一座花坛。其水路多而不乱,层次井然。在小河中,小船可以自由航行到花坛的任何地方,如同水城威尼斯一样。
多里边划着桨边说:“在鲜花之国荷兰,有一个凄美的传说,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安娜,同时被三位勇士的追求。安娜无奈的走到迷幻森林里找花神,乞求花神说:“神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好烦、好乱,我很感激他们三个对我的好,可是我却无法给他们承诺,对其它二个人并不公平啊!请花神把我变成一朵花吧!让我可以抱着他们的爱长眠。”花神明白了安娜的无奈,答应了她的要求。花神挥挥手中的魔杖,把安娜变成了一株向日葵,长眠在迷幻森林里。”
芳芳说:“大家看,这座花坛都是盆栽向日葵,太漂亮了……巨大的金色向日葵,千姿百态,既有紧闭的苞蕾,也有盛开的花盘,花朵的黄色呈现出丰富的色调,从深橙色到近乎绿色。唉!你们看这!旁边还有介绍:这是着名画家凡高笔下的作品,展现在了中国人民面前。1888年8月,凡高画了大量的向日葵写生,凡高的用意都是利用色彩表现自我。要从园林角度立体上看,这里就如一幅向日葵的油画,插在一个精美的花瓶中,大胆恣肆把向日葵绚丽的光泽、饱满的轮廓描绘得淋漓尽致。可见园艺师大胆地使用最强烈的色彩,尽管岁月将使它们变得暗淡,甚至过于暗淡。”
戴明说:“此花坛以黄色和橙色为主调,用绿色和蓝色的细腻勾勒出花瓣和花茎,在花朵的中心也使用了蓝色。籽粒上的浓重色点具有醒目的效果,纤细的设计力图表现花盘的饱满和纹理的婀娜感觉。可以细品出的滋味:带紫色圆环的向日葵突出在一片黄颜色的背景之前,花梗浸在一只黄颜色的土中,花坛如同放在一张黄颜色的桌上。”
小船继续前行,大家又看到一处花坛岛,设计师以梵高的《开花的果园》为题材作平面布置,那后期印象派自然而然,堂而皇之地坐进了观众艺术欣赏的殿堂中来。
多里感叹的说:“凡高血统高贵,富有才华,人也长得潇洒。可他在女人上失败,在生存上也失败得一塌胡涂。一个连自己都不能养活的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青睐了。他一生贫困,为一个 妓女 ,割掉过自己的耳朵,他那幅割掉了耳朵的自画像倒是成了名画。他住进过精神病院,他有机会完全了解疯子,可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疯子。他把手枪子弹打进了他的肚腹,把不能画的告别用行为表现出来了。就这么一个人,他的《向日葵》、《星夜》之类的作品在当今的成交价竟高达几百万、上千万美元,养肥了一批又一批富人。如果这时凡高走在巴黎的街头,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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