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事,
从来急。
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这是**遗留我们的一贯作风。
第二天早上,车间召开了特别安全会。
老甘同志主持会议。他面无表情,一字一句传达了厂部进一步贯彻国务院关于《企业职工奖惩条例》的紧急通知。但随后,他突然一变,语调声色俱厉,再次重申了厂内各项有关劳动纪律的规章制度,并且还坚称,无论牵扯到任何人,一经发现都将严惩不贷。
在他讲话中,还伴着刘蓓蓓和大胖娘们的丝丝窃语。
我离她们仅隔几个人,自己耳朵又尖儿,听得一清二楚。
“你还没听说?”
“都传得沸沸扬扬。”
大胖娘们贴上了刘蓓蓓。
“我才听小孟说。”
“这是真的吗?”
刘蓓蓓歪过头,低声道。
“那还有假。”
“要不大清早开啥会?”
大胖娘们说得是扬眉吐气。
“皇帝是不是疯了?”
“他俩也点背,够倒霉的。”
刘蓓蓓还算人,口吻叹惜说。
“你说皇帝能不疯吗?”
“他俩一点不倒霉,那是活该!”
大胖娘们只差一点咬牙切齿。
“你才是一个疯子!”
“你让人家白干才叫活该呢!”
我生气了,凑到大胖娘们耳边挤出一句。
只是我不知道,刘蓓蓓是否听见没有,反正她立刻转过头,笑眯眯瞥我一眼。大胖娘们自觉理亏,她没敢应声,也没敢回头,一梗肉滚般脖子,直接把那“猪头”扭向一边。
……
大胖娘们毕竟是大胖娘们,她不会咽下这口恶气。
开完会,我焊接大楼板铁件时,让她一嗓子喊进了库房。
“啥事?”我没好声问。
她拽我到椅子上:“坐一会儿。”
“有话快说,我还有活儿呢。”我催促道。
“……。”她讪讪一笑,没有言语。
我立马站起身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呵呵。”她干笑两声,将我又按在椅子上。
我一甩手,却拽住她的手,嘿嘿道:“手挺软乎哦。”
“摸我老手管个屁用!”她说着,使劲儿一扥的,抽出手,随后便做起检讨来,“小李呀千万别多心,早上开会的时候胖婶那是胡咧咧,绝不是有意在咒你,我是……。”
我打断她的话:“咒我师傅不等于咒我吗?”
接着再说:“全厂谁不知道我和师傅穿一条裤子。”
她抹了我一眼:“你俩穿一条裤子还不得顶出火花呀!”
我说:“现在顶不出火花了,我那家什器已经有开火的地方。”
她嘴一撇:“啧啧,才闻两天荤腥就知道嗷嗷叫。”
我说:“我叫唤啥?不都是你们母的哎呀、哎呀直叫。”
她鼻子一哼:“刚听到一头豚儿哼哼,就以为天下的母猪都是这嗓门。”
我嘿嘿一笑:“你肯定不是一个豚儿,你还能叫啥花花调?”
她脸一红:“啥调调你管得着吗?!”
我逗道:“要不你叫唤两嗓子,也让大侄子悦悦耳。”
她激我说:“你想听?你有那个胆吗?!”
我跳了起来,大叫道:“我是傻子我怕谁!”
性致大起的我,手爪子向她胸前摸去,刘蓓蓓却突然闯进来。
历史总在重复一个错误,人们总是怀着一个念头。我还没忘记上一回情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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