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怀大喝吧,何况我和师傅都是一个大酒人,喝酒从来没有打怵过。
牛逼色终究是牛逼色,
上了色就到了牛逼的时候。
待这瓶老白干见底后,师傅的嘴门打开了,竟然给我讲了个笑话。
他嘚咕道:“三只耗子一起喝酒,一只法国的,一只老毛子的,一只我天朝的,喝到兴头上,要比试哪国的酒更厉害。先喝法国酒,两杯白兰地一下肚,法国耗子便到位了,摇摇晃晃去找母耗子。再喝苏联酒,两瓶伏特加一见底,苏联耗子就四脚八叉钻进桌子底。我天朝耗子见状,冷冷一笑,一仰脖,一瓶老白干见了底,然后啪地一声,摔碎了酒瓶,一转身跑进厨房,拎出来一把明晃晃菜刀,站在门口叫嚷,昨晚追我那只猫躲在哪儿?!”
我哈哈大笑:“别吓唬我,我可不是那只猫!”
师傅却认真说:“这么说我是拎一把菜刀的耗子?”
虽然我不解其意,但探过身子说:“那我要好好看看你。”
不是我嘴臭,师傅的驴脸确实不受看,长长的下巴,一双猩红的眼睛,加上一个红通通的酒糟鼻子,活脱脱一个猴屁股安在他肩头上,尽管我看了十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师傅说:“笑个屁!”
我说:“笑我自己呢。”
师傅说:“少笑,赶紧喝酒!”
他说着,举起酒杯,狠狠嘬了一大口。
聪明的人善于举一反三,而傻子却只会直线联想。我想,就师傅这人不人、猴不猴的一张脸,假如不是他长的人高马大一点,那么矮小瘦弱的安也不一定能嫁给他。一联想到师傅的老婆——我的新任小姨,顿时就兴奋起来。我一兴奋,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又想起新婚之夜——高粱红和我所说的那番话。这个谜一样的问题让我不能释怀,折磨我一年了。
趁给师傅满酒时,我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师傅吧嗒吧嗒嘴说:“趁着我高兴,你想问就问吧。”
我嘿嘿一笑:“我就不客气了。”
师傅墩一下酒杯:“装啥大尾巴狼!”
我抿了一小口酒,忍不住又嘿嘿一笑。
毫无疑问,我肯定是个直肠子的人,但有时也会玩一点弯弯绕。为了承诺不出卖自己媳妇高粱红的诺言,我可谓绞尽脑汁,绕了很大一个弯子,准备向师傅提出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简单明了。
我问,打人最好往哪个部位打?
师傅的回答不出我的意料,他和高粱红一样也先说了一句,你笨啊!接着再说,打人还能往哪儿打?就死死地往屁股上打,千万别往人家脸上削,只有傻子才往脸上削呢!
第二个问题比较复杂一点。
我问,男人打女人该往哪地方打?
师傅立马一愣,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说,你小子儿喝多了?咋的还想打桃子?我正式警告你,如果你胆敢打桃子一下,别说她小姨不干,就是我这小姨夫也饶不了你!
我一听,甜滋滋的,心中嘻嘻窃笑。
我哪会那么傻,就是打谁也不会打高粱红!她每天不但伺弄我,还得伺候我娘,而且要洗衣、做饭,晚上又陪我睡觉、唠嗑、玩那出最好玩的游戏。每次爱爱之前,她都要咯咯笑一笑,半玩笑半认真地叮嘱我一句,你小子儿卖点力气呀,我好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
第三个问题绝对切中要害、直奔实质。
我要问,男人酒后为什么要折磨甚至打女人?
钱草贱人比,
酒壮怂人胆。
在我张嘴准备提问之前,我一口干尽了杯下之酒。
冥冥天注定,
强求也没用。
我这句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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