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倾听者。
因为在这个泱泱世界上,也只有我娘愿意和我说说话。
不过,今天确实不成,我刚刚被人家一顿惨无人道的蹂躏,虽说**没有受到五马分尸之苦,精神上却遭到了火烙油煎一般之痛,已经没有精神头儿再听我老娘的嘚咕。
我打个哈欠,脱下衣服,一头钻进了被窝。
我娘说:“今个儿出息了,咋睡这么早。”
我嘟囔道:“困了。”
也许得到心里暗示,浓浓的倦意跟踵而来。
在我没睡过去之前,我的脑子还是蛮清醒的。
一个挥之不去的大问号,自始至终在我脑子里转着圈圈,一直转到我睡着了,还是没有转明白。因为我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像胡卫东这样贼精贼灵的小人精儿,可谓人尖中的人尖子,拿一火车猴也换不来的一个小猴人,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蠢”的一件事呢?
即使我耗尽脑细胞,也想象不出这样一幅画面。
深冬雪天的傍晚,一个人冒着寒冷北风,敲响了另一个人家门,然后郑重其事告诉那个人:我是一个告密者!我就是把你送进大牢里的“罪魁祸首”!!我是傻那么一点,也绝不会傻到这种地步,毫不犹豫将“陷害”他人的恶事,堂而皇之再告诉被“陷害”者。
然而,胡卫东却这样做了。
一点细节也不隐瞒,大张旗鼓告诉了我。
难道他是向我示威吗?还是诚心诚意气死我?
世界之大,
存精灵万物。
宇宙之神,
人难以揣摩。
蟪蛄不知春秋?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万思也不得其解。
思索到后来,我脑子也转迷糊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尽管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夜晚,但对于我个人来说,绝对是“革命化”的一夜,具有划时代意义,因为我遗精了。那一刻,我感到非常幸运,多亏石五儿踢偏了一脚,没有踢中家什器。倘若那旮旯真中了彩,即使没有报废,恐怕我的“第一次”也要推迟若干天。
关于遗精的细节,没有一点可渲染之处,几乎和所有青春期少年的性梦一样雷同、千篇一律,无外乎是我“宠幸”了女人,或者就是女人“**”了我。值得一说的倒是梦里面现身的那几个女人,她们曾经与我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促使我多费了一点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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