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和陈红等人也赶了上来,众人继续朝邛海边行去。走出渔市街的一片民居,远远就望见波澜起伏的海面。在火红的太阳映照之下,水面染上一片片金光,随着海浪起伏,跳跃不止。几只野鸭贴着水面飞翔,靠近岸边是一丛丛的芦苇,随着风浪摇曳不定。
一行人来到岸边,屹立在被海浪洗刷得灰白的沙滩上,遥望海对岸的巍巍泸山与卧云山脉。
“琨哥哥,还记得我们在卧云山沈家宗祠么?”屏儿望着云雾缭绕的卧云山问道。
“呵呵,当然记得。”润琨才隔了不长时间,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晚屏儿还同陈红她们一块儿,又唱又跳,对!‘小苹果’对不?”
“对呵!那晚可真是快乐的一夜,屏儿一辈子也忘不了。哈哈……。”翠屏愉快地笑着说。
一艘小木船缓缓地向岸划来,船头两侧荡起白色的浪花,小船后面拖着波纹。撑船的是一位年约五旬的壮实艄公,他站在船舱尾部,手摇双橹,头戴斗笠,黝黑的脸庞充满笑容。
“喂~,你们坐船么?”艄公问道。
“我们到对岸泸山文昌宫,人较多,你一人划船,能行么?”润琨问。“呵呵,兄弟你放心,别说你们十来人,若再加头牛也能轻松到达彼岸。客官们请登舟吧,呵呵呵……。”
“张老四,别瞎吹啦!再加头牛非沉不可,你可别把我们送到龙宫里去就行了!”沈彬摇着铁扇进上前来,对艄公吼道。
“哎哟喂~,原来是沈老爷呵!快上船来,今儿个我好好划、好好划,嘿嘿……。”看来这艄公认识沈彬,话语极其恭敬。
沈彬上前拉住船头,大家陆续登上木船,在安放于船舱的木凳上坐下。沈彬用力将木船向海中一推,手按船舷,一个凌空翻身跃上船首。“小师叔身手灵巧,真的是老当益壮呵!”润琨赞叹到,女孩儿们也鼓掌欢呼。
“呵呵……,老咯,只会蹦蹦跳跳的咯。哈哈……。”沈彬谦虚地说。
“喂~,各位老爷小姐,坐稳了!开船啦~。”随着艄公一声吼,已调过头的木船向着海中央驶去。
海面上风急浪大,上船的人刚好将舱里的位子坐满。时不时有浪花溅到衣裳上,姑娘们伸手拨弄着清爽的海水,嬉笑颜开。
突然,狂风大作,海浪一**地扑打着小木船,艄公似乎有些把握不住小船的航行方向。
“大叔~,还有桨橹没有?”润琨转过头大声问。
“小兄弟会撑船啊?”艄公边控制着小船的均衡边怀疑地问道。
“他划船划得可好了,曾经载我们环游邛海呢……。”女孩儿们大声说道。
“唉呀!那太好啦。在船舱两边长凳下各有一支长橹板。”艄公一听大喜,“对对对!就是那两支。呵呵……。”
润琨手握两支橹板,站在舱首,把橹板放进波动的海水里,两根把柄交叉在胸前,试着摇了一摇, 嗬嗬!不光省力,船儿也行得快了很多。
“当心!大浪来了!”润琨提醒说。
正当他和艄公配合得恰到好处,从左手青龙寺方向来了一片大波浪。浪峰有一米多高,船上众人都紧紧地抓住船舷,心情都有些紧张。
当小船行到邛海中央时,那浪峰也刚好赶到。一时间,波涛汹涌,木船随着波浪上下起伏,好像坐公园里的飞车似的,舒允和女孩子们尖叫不已,但也觉得刺激兴奋,笑闹不止。
幸好润琨和艄公还能默契地控制着船的平衡和方向,不然在几十公尺深的海中央,还是危机重重的。
还好,过了不大一阵,风息浪小,海面恢复了平静。远处岸边,三三两两的渔船又从芦苇丛中荡出了水面。
姑娘们今日心情大好,陈红提议合唱一支歌谣,女孩子们齐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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