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西昌邛海南岸的卧云山,顺连泸山主峰东南旁边,南连白云山脉。卧云山旧时又称云雾山和青云山,清嘉庆年间始称卧云山。史料记载,沈家老祖是昆山人,明朝初年,购买泸山东侧的云雾山修建沈氏宗祠。过了几年,由任职宁远府铜政房吏沈鹤亭修葺扩建,改称为青云山。后来由于子孙迷信占卜,由道家测算后,终定名卧云山,一直延续至后世。
润琨感觉方离去几十日,而此空间已过了近四十年。山上松柏已长成参天大树,几经修葺的沈氏宗祠依然是宏伟壮观、金碧辉煌。暗红大门紧闭,匾额上的“沈氏宗祠”四字经过填饰金米分,更显庄严肃穆。
赵刚走到大门侧,伸手抓住从壁板小孔穿出的一根细绳,拉了五下。不到一分钟,听见脚步声从院内跑来,门上打开一扇碗口大的小窗,一张惨白的脸闪了一下。厚重的大木门“咔吱”一声打开,一位满头银发的瘦高老叟迎了出来。他身着白丝绸长衫,脚穿圆口蓝布鞋,白皙修长的双手,黝黑的须眉。双眼透露出犀利的目光。
虽然已年逾八十,但润琨一眼就看出此人便是沈彬的堂兄,弧鸿追魂客沈毅。
“沈大侠,别来无恙?”润琨上前拱手致礼。
沈毅盯着润琨,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阵,说:“好熟悉的感觉!你是……?”
“堂兄再看看她是谁?”沈彬指着蔡萍提醒到:“客堂里还挂着她作的画呢,哈哈哈……。”
孤鸿追魂客沈毅闻言望着蔡萍,苦思冥想。
“沈毅大哥还认得屏儿么?”武翠屏上前一步,轻摆一下手中拂尘,望着他微笑着问。
“你是屏儿小姐?武翠屏!哈哈……。”沈毅终于认出一人,得意地笑道:“屏儿终于回到西昌,还没忘记我们这些老骨头呵,哈哈哈……好好好!”
陈红这时对姑娘们小声说了两句,她们立即把挎包放在地上。陈红起了个头,女孩儿们齐声唱起了“小苹果”,跳起欢快的舞蹈:
“我种下一颗种子 终于长出了果实
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给你 拽下月亮送给你
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屏儿把拂尘交给身边的小道姑双儿,也加入进去,与姑娘们一起唱歌跳舞。歌停舞歇,大家望着目瞪口呆的沈毅,忍不住嘻哈大笑起来。
“这……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是李润琨李少侠!你是陈红姑娘!哈哈……这位就是当初留下墨宝的蔡萍师傅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毅终于记起了往事,可除了对屏儿的正常改变还能接受外,对润琨和陈红她们的不变容颜不能理解。
“唉!说来话长了……。”润琨叹道。
“哥哥,我们还是把客人请进院内客堂再叙吧!”沈彬对其堂兄说。
“哦~呵呵……,诸位贵客请进!”沈毅立刻让开一步,将众人请进沈氏宗祠大院。
宽阔的前院中,那株古柏几十年未见,还是老样子,似乎并没有生长改变。古柏下的石碑依然挺立,碑上镌刻的“卧云山”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发着朱红色的光彩。右边的凉亭与古井还是原样,踏上左前方的石拱小桥,看桥下溪水哗哗啦啦淌进左边的假石山下。走下石桥,前方的一片宏伟建筑便是宗祠主堂,及通向后院的夹室长廊,还有隐于苍松翠柏中的亭阁楼宇。
“唉呀~,一切都还未变,真如外出旅游了几月回来的感觉一样。”润琨感叹着说。
“是啊,一切都是我们上次来的老样儿……。”姑娘们纷纷如是说。
“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百年矣!你们还是青春年少,我等已到夕阳西下的暮年。”说话间走到正祠前院,沈毅指着左边的客堂,请道:“朋友们请进吧!”
沈彬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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