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垴位于西昌城南四十多公里的安宁河东岸,乃古邛人生息之地,后由张氏家族子孙世代繁衍延绵,形成一处古老的村落。洼垴村镇山青水秀,背靠风景秀美的螺髻山之分岭白马山,左右被银贑山和尖山环抱,面朝奔腾不息的安宁河。
三辆偏斗三轮摩托车开道,绕邛海向南,顺着公路越过几座山脊,过西溪、黄联关,不到一个时辰便来到山峪幽深,松柏茂盛的洼垴村口。
村口一棵树冠茂密的千年黄葛树下,聚集着一群闲暇的老少村民,他们望见拉满**官兵,架着机关枪的车队呼啸而来,惊惶失措地朝着山坡上的村子巷道中快跑而去。
老树下只有一位六十多岁的壮实老人盘腿稳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眯缝着双眼斜睨停在村口的军车。
老汉那饱经风霜绛紫色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眯得细长的眼睛射出摄人心魄的寒光。他双眼角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他的双手,像小薄扇般,皱皮的手指交叉在小腹前。头上灰白的头发披至脑后颈部,肩上搭着一件洗涤得泛白的黄褂。裸露的前胸后背黝黑发亮,好似涂抹了一层油般。蓝布裤脚卷过膝盖,鼓起大小肌肉疙瘩的小腿上,散落着含在嘴里猛吸而飘下的旱烟灰。
先是军车上的**将士快速跳下车来,手持枪械做好了警戒。侍卫官方打开黑色轿车的车门,委员长与阮老太爷先后下了轿车。润琨等人随后也下了吉普车,与委员长一道朝黄葛树下走去。
这老汉见一群人来到树下,也不惊不诧地把旱烟杆握在手中,将铜烟锅在千层布鞋底磕去烟灰,用嘴吹了吹烟锅,把旱烟袋缠绕在牛骨制成的烟杆上,插于腰间布腰带内,慢慢地站起身来,把黄布褂穿上。
“请问老人家贵姓?这儿就是洼垴村吧?”蒋介石走近老汉,和颜相问。
老汉昂首挺胸,看了看跟于委员长身后的阮老太爷,沈氏兄弟和润琨等人,眯着双眼对蒋介石回答说:“这儿正是洼垴村,长官是来抓壮丁的吧?”
“呵呵……。”蒋介石仰首大笑,“老人家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抓壮丁的,是来访友的。”
这老汉一听这人说是来访友的,疑惑地望了望村口四面持枪而立的**士兵,说:“这村中所有人我都认识,长官是要寻访谁家?”
“那很好!我此来是要拜访张履谦的后裔,张家的人。”蒋介石笑着说,“烦请老丈带路前住,可否?”
“长官是要寻访张履谦的后人?你……您请随我来。”老汉转身带着委员长一行朝村口走去。
蒋介石命令**将士均在村口等候,只准十多名侍卫随行,张笃伦与润琨等人紧跟委员长身后。
走进洼垴村,只见一座座山东式民房依山而建,街道两旁是一户连一户的院落。每家院门前基本都有一棵古榕或古柏树,沿街道石梯拾阶而上,但见皂角、榕、杨、乌柏、黄连等古树布满村落,桃、李、石榴满园芬芳。奇光异草,争芳吐艳,幽香扑鼻。真令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
“长官,这些院落人居基本都是张家后裔,张氏远祖张运轩之孙张宽,指导开垦蛮荒途经洼垴,见安宁河水流淌于前,白马山高耸于后,左右又有二山环绕,乃为难寻之宝地。又请地师指点,以白马山峰为基准,引轴线直穿峪坝中心,圈定地界,规划布局,循序施工。先祖张宽亲自指挥,历经岁月终成大局。左有张本家大院、新大门大院、志辉大院、明初大院。右有茂之大院、连云大院、连跃大院。其前建有献洲大院、子谷大院。其后建有千紫门大院、司马大院、张本家二院等等。造型均为这种一楼一底古四合院。碉楼侧屋,园、圃相配。形态均为圆状,寓意团圆美满、吉祥如意也。”老汉边带路边高声给委员长介绍这村落的由来。
“哦呵呵……,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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