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润琨一行正陪着蒋委员长品茗闲聊,西昌保安司令王旭东气喘吁吁地前来报告:“委座,这忍者……这忍者……。”
蒋介石放下茶杯,望着他问道:“说话为何吞吞吐吐地?这忍者招供了么?”
“报告委员长,审问俘虏时,他闭目不答。我见其嘴角流血,赶紧叫大夫,结果这……这日本忍者咬舌自尽了,大夫极力抢救,也没救活。”王司令说完,低头而立。
“死了?娘希匹!”蒋介石怒拍靠椅扶手,说:“你是怎么搞的?!”
“属下防备不周,请委员长处罚!”王司令立正请罚。
“你是喝稀饭的啊?!怎么连个重伤之人都看不好?你……。”行辕主任张笃伦训斥到。
“呵呵……,忍者武功高强,安心自尽还真不好防范。这小鬼子咬舌自毙,也算是为其武士道和天皇尽忠了,只是便宜了他。”阮老太爷手捊长须,为张笃伦开脱道。
“阮老大哥菩萨心肠,说得也有道理。罢了!你去把县城内防务搞好,别再出问题了!”蒋介石对他挥挥手。
“是!属将告退!”王司令对委员长敬礼后,用感激地眼神看了看阮老太爷,转身退下。
这是后院的一座两层阁楼,除了行辕主任张笃伦,其余的军政要员都办公去了,只有阮老太爷、沈氏兄弟、屏儿和润琨等人陪着蒋介石在楼下客厅品茶。
王旭东走后,蒋介石转头对阮老太爷说:“老大哥,时间尚早,我们就今日到洼垴可否?”
阮老太爷放下茶杯,望着坐于旁边的蒋委员长说:“中正若无要事,那就前往可也。”
蒋介石对张笃伦招手吩咐道:“伯常,叫侍卫连做好准备,我等即刻出发,到洼垴张氏宗祠。”
“是!伯常这就去。”张笃伦应声而去。
“诸位乃中正敬佩之人,今日一同到黄联关外,一处名为洼垴的小镇,会见中正之师的一位挚友后裔,诸位可愿同往?”蒋介石起身相问。
“呵呵……,我等众人均无事在身,能陪同委员长同往访友,真是幸甚。”孤独追魂客沈毅与润琨等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起身抱拳回道。
蒋介石微笑着点点头说:“这户人家乃中正一位先师的挚友,尊师早有嘱托,叫中正来日定到其府拜访……。”
原来,蒋委员长今日要寻访之人乃其一位师父的挚交仙长,此人先祖是山东历城人氏,姓张名运轩。明洪武年间,运轩奉旨带兵南下,至安宁河谷开垦蛮荒。
其所统军队来到邛海之滨,驻兵瑶山。后来其孙开拓发展至黄水过去不远的洼垴山坡,上书朝廷获准,遂建宗立祠,定居于此,统管一方山水。后世孙张履谦将张氏家族打理得钟鸣鼎食,家道中兴。平日无事喜修习道术,当他年近八十之时,见家族人丁兴旺,子孙成才,便心无挂碍。一日留下一纸书信,离家无迹。
蒋介石的这位尊师,于清德宗光绪八年(1882年)仲夏,在浙江永嘉雁荡山会友时,遭遇宿世劫难。幸逢已入仙籍的张履谦,助其消去宿怨,并点化其步入仙途。
其师后来跟随张履谦行游四海,一日履谦告诉其师曰:“为师应命天官,去后汝好自为之。二纪之后,汝将遇一世间龙命之人,可授其经世之法。但此人性格暴躁,宜稳之心性,嘱其应怜天下苍生,行为不可过之,或可延寿。切记!切记!”
蒋介石幼时,有一日在家门口大树下与儿玩耍,一鹤发童颜的老道至其家门,讨水解渴。蒋介石进屋端水给老道饮用,老道观其相良久,曰:“望尔细听贫道之言,仔细读书,长大之后致力国事。”
其后数年,单独一人时,这老道常常会突然出现于他的面前。授与经世之道,辅以治国之论。天长日久,心性顿开。后来他进入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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