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座实在良心过意去,当时便安慰自己,这白屹大帝仿佛无心风月,甚至与女子都是以礼相待,从来未曾对谁真的爱不释手,青睐有加。诚然,清邪,包括苏眉甚至乐瑶,绾青还有妗荷都被白屹大帝‘另眼相待’,但偏偏也全部都是‘以礼相待’的那个‘另眼相待’,不算青睐有加,即便真的有一些抬举,却也是君臣之礼,不容置喙,也不会密切来往——固而,本座想,仙界的女子尚且如此。还别说白屹大帝刻意避嫌的溪榆,可能自己可是知道白屹大帝无指望。固而不愿意在失去白岙帝君这个归宿。
妖界皇室之中溪榆嫁不得,这是人伦纲纪,而寻常之人溪榆又是眼高于顶,看不上眼。外界的话,魔界之人穷凶极恶溪榆惶恐提心吊胆过日子,而仙界之中,若白屹大帝无心与她……
——其实对于溪榆而言,若非除了皇亲国戚,都是她下嫁了,亦没了尊严。”
阡苡瞧着奚夜妖帝终于是正经了,没有戏谑的意思,便知道剩下的合该她自己一本正经的补充完整了,此事已经显而易见——于是乎阡苡定了心神,嘲笑说是,“拜高踩低,无可厚非,只是溪榆竟这般心高气傲,还能与这遂阳女将军陌路一心结为知己,可见,这遂阳将军的人品何在,毕竟这世俗中可是人尽皆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而志同道合更是将方方面面都提现得活灵活现。
此人说说的,确实好说话,但是问题就是说不说得上话,这点本座理解。此人虽不是帝后,却长伴两位帝王身侧,得享帝王优待,自然是骄矜一些,好在此人低调,之与身边地位相仿之人交好,再不济嘘寒问暖的对象也是朝臣官员,想来,是不会与一些虾兵蟹将小喽啰交流,甚至,为了杜绝恶名,此人乖张直接闭门不出,能躲就躲,但本座瞧着此人在乐瑶她们面前倒是体贴,说是谦卑,倒不如说是有几分畏手畏脚,谁让这乐瑶沉默寡言呢——乐瑶虽然话少,也不怎么喜欢如同妗荷一般,人过恶名扬,但是作风可比妗荷没有到哪里去,你瞧这乐瑶干什么不是鲜衣怒马轰轰烈烈的,比如盟师会那日,人家可是以帝后着装,直接代替白岙仙帝君临天下,接受参拜。”
阡苡歇了一口气——不假思索的又说,“仙界的事有时候是不由白岙帝君定夺的,家师又有一统天下的愿望,赤池魔帝去统帅了魔界并非是闲的发慌,而只剩妖界了。
乐瑶还有清邪的出现尚且想得通,一个是为了完成旧主的愿望,一个八成是得了故人嘱托。而,这遂阳女将军出现莫非……是打算为那溪榆做些什么?”
奚夜妖帝一笑从容,“不知。
圣恩主既然想知道奚夜为何说自己王婆卖瓜,本座当年天真,不知这清邪与乐瑶的来头,加之又有圣恩主扶持,固而不知死活以为这二人一道本座是轻轻松松能生擒得住的。
但茯旻不行,说来茯旻虽然不学无术,但是那位遂阳女将军他倒是收拾得了。至于乐瑶……”奚夜妖帝如此直言不讳,却未曾骄傲,依旧忧心忡忡。
阡苡不以为意,“若是茯旻都能把堂堂遂阳将军给收拾了,那便不止是茯旻不学无术了。”
奚夜妖帝又说,“本座承认,妖界胜在人多,仙界与魔界的术法短板都在于杀伤力可观,然而与妖界相比,不够持久。
也就是说,若别界与妖界都是两个修为差不多的人比拼,别界之人若不能找准要害一击致命妖界之人……那么这场战争将会从成一较高下变成‘肉搏’。论消耗,别界修为同等之人是耗不赢妖界之人的,活活耗到累死的也不是没有,此为‘耗元’。
——本座当时以为,若是自己能够生擒乐瑶。
用的不是‘耗元’,可用‘以大欺小’的‘破元’,这招倒是人尽周知,重点就在于,修为要比对手至少多出一倍,如此,只要足够机敏,便可直接攻入对手的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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