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门一下被推开。
撞见相拥相吻的两人,胡媚儿有些尴尬,心底又泛起了一波接一波的苦涩。
同样觉得不好意思的还有月白,连忙伸出手想要推开面前这人,却不想被陶华抱得更紧了。
“你有什么事么?”陶华丝毫不见窘迫,嘴唇离了月白,淡定的问道。
月白看着抱着自己这人嫣红的嘴唇,顿时有了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胡媚儿眼神暗了暗,俯身说道:“这是各个庄子这个月的账本,我是给少爷送来过目的。”
“我见门掩着,便进来了。”胡媚儿带着尴尬的解释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忙自己的事去吧。”
胡媚儿默默的退出了房间,在迈出门转身的那一瞬间,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沉闷之感,重重的,险些流下泪来。
“哟,美人原来你在这里。”女子冲着胡媚儿吹了个口哨。
胡媚儿脚下一顿,旋即皱起眉头:“你怎么在此?”
傩收起了自己往日的一幅冷淡模样,对着胡媚儿嬉皮笑脸道:“一日不见吾妻,思之如狂。只得万水千山寻了过来,只盼得能与她温存一番。”
胡媚儿眉间嫌恶更甚,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哎,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怎能如此对我。”说着傩涎着脸向胡媚儿靠了过去。
胡媚儿嘴角抽了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横眉冷竖:“你给我死远点。”
傩却是往后一跳,躲开了胡媚儿的那一巴掌。随即戚戚哀哀的说道:“娘子怎么一点都不体恤为妻,亏得我寻娘子三千里。”
说着竟是真的用袖抹起泪来。
胡媚儿只觉眼角突突跳得厉害,黑着一张脸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傩在其身后恢复了冷冷清清的样子,嘴巴里却是小声嘀咕着:“怎么脾气这么臭,难道是葵水来了?”
屋内,气氛诡异。
突地月白从陶华身上跳了下来,瞪着一双眼道:“你怎么能偷吃我豆腐!”
陶华噗嗤一下,站了起来,欺身靠近用月白,一双上挑的媚眼将月白剥了个透:“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又哪里来的偷吃一说。”
月白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不由往后一跳:“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半个月后的中秋节,记得带我去看花灯。”
说完竟是拉开门一溜烟的就跑了,留下屋内的一人,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我就那么像洪水猛兽?”
陶华伸手将桌上的账本又拿了起来,却是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近日恐是有些冷落了月白,竟是巴巴的跑来提醒自己了。想到这里陶华不由的嘴角溢满了笑,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月白在米之村过得也挺顺风顺水的,趴在窗前,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右手腕上的蛇目。还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月白想着碧色见到蛇目菊一脸惊恐炸毛的神色,愈发舒心起来。
这小孩小小年纪就如此一幅深闺苦怨的模样,往后可还得了。
“你究竟是什么呢?”月白将右手举了起来。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蛇目菊倒是伸出根部挠了挠月白的掌心,传来一阵酥麻。
月白咯咯的笑着,无论是什么东西,既然与自己定下契约了,便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伙伴了,是永不会背叛的。
“给你取个名字好了,叫圈圈?线线?团团?”月白皱眉,甚为苦恼。同样黑着脸的还有月白手腕上晃荡的蛇目菊。
月白不知,此时的她如同陶华一般,亦没取名的天赋。苦恼的想了半天,忽的她一拍脑袋,大叫:“有了!”
月白不怀好意的戳了戳手腕上的蛇目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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