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捧着一只烤鸭,喝着月白带来的桃花酿,舌头不时的在面前的几碟下酒小菜里一卷,蜥蜴大叔对月白愈发慈眉善目起来,大夸“朽木可雕,孺子可教也”。
月白脸一黑,谁是朽木?明明是懂得择禽兽而栖的良木!
“总之就是一根木头。”蜥蜴大叔白了一眼月白说道。
好吧,月白呆呆的趴在一颗树上,苦练神功,眼睛却不自觉地看着树下的师傅大快朵颐。
上午就跟着蜥蜴大叔,下午就回陶华那里,日子倒是过得简单开心。
如果没有这一些不和谐的因素的话就更加完美了。
“呀,原来是月白姐姐!”清喉娇啭,月白看着面前的流莺,不由皱了皱眉。
提脚便走,月白打算无视此人。
“月白姐姐是乡野里来的吧,怎么这般没有教养呢?”流莺嘟起嘴,一张纯真的脸貌似无意的说道:“流莺在和你说话呢。”
声音倒是挺好听,人怎么这么讨厌。
月白冷冷回头说道:“你不也是呆在村子里的么?我没教养,我来自乡野。流莺小姐怕也是高贵不到哪里去吧?”
“流莺妹妹,你在做什么呢?”女子柔媚的声音传来。
只见流莺脸上写满了委屈,杏目含泪,拉着女子的衣服道:“胡姐姐,月白姐姐不是故意说我粗鄙没教养的。”
妖媚的女子眉锋一厉,冷冷射向月白。
流莺扑在胡媚儿的怀里,低低的啜泣道:“姐姐我是不是很不受人喜欢,流莺可以改的。”
胡媚儿眉头一皱,对着月白说道:“我不希望有下次,再这样我会撵你出府”。语罢,牵起流莺便走。
月白摸摸自己的鼻子,啧,这流莺可以去演川剧变脸了。
胡媚儿将手一甩,面无表情的看着流莺说道:“你够了吧。”
刚刚还梨花带雨的流莺,顿时换上一张人畜无害的纯真笑脸:“这次还真是谢谢你这只狐狸精配合了。”
“你说的人就是她么?长得那般普通。”胡媚儿眉宇间露出淡淡的不屑道。
“哎,你可别小瞧她。陶大哥可是被那小贱人迷得魂都没了。”说着流莺一脸咬牙切齿,眼中透出嫉恨的光来。
胡媚儿看着流莺的神色,不为所动。
拢了衣袍,胡媚儿也不看流莺,径直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流莺一看胡媚儿这副模样,在背后冲着胡媚儿吼道:“你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么?她就是月白。”
胡媚儿脚下一顿,依旧不理不睬的走了。
“哼,不就是只狐狸精么?得意什么。”流莺看着胡媚儿远去的背影,手中的丝绢都快捏碎了。
月白手中含了个果子,想着刚才那个女人,气场很强大啊。
不知又是陶华哪里去惹的桃花。
想到这里月白心里又有些不舒畅了,窗前的一盆蝶兰幽幽的泛着香味。
“青青,这是哪里来的?”月白说着用手戳了戳蝶兰花,香味倒是蛮好闻的。
手中还拿着鸡毛掸子弹灰的青青回过头来,低声的说道:“管家伯伯给每个院子都送了一盆。”月白看了面前小丫头害羞的模样,想要调笑却又怕让这女孩更不好意思了。
她身边的碧色是个冷静的少年,而青青却是说话小小,笑容怯怯的模样,有些害羞。
“青青可知道胡媚儿?”月白脑中出现了一双狭长冰冷的眸子,不由问道。
“您是说胡小姐么?她是少爷的左膀右臂,可厉害了。”
月白“唔”了一声,那胡媚儿确实不容小觑。
少主?月白又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了,整个府中的人对陶华都十分恭敬,月白估摸着他就是这府中的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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