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的眼皮底下动手脚!”宇文祯咬牙切齿的道:“来人,给朕彻查此时,但与此相关的人,不管是不是,一并给朕砍了!幕后主使之人,赐死,诛连九族。还有,去查查是谁将消息告诉林王妃的,关入暴院,凌迟处死。”
一句圣旨,在皇宫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事情,很快就清楚了,是这段日子后宫中最得宠的清妃。这位妃子,本是门楣低微,本就是采选入宫的宫女,却意外得到了恩宠,只是人说眉眼与当年的林郡主很有几分酷似。
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黛玉被禁锢在宫里的日子,皇帝便再也不看她一眼,不安惶恐和嫉妒令她出此下策。
而那陈锦心,也是她宫里的人。
此刻,她跪在宇文祯的脚下,浑身颤抖,却只有一句话:“皇上,臣妾冤枉……”
宇文祯的神情冷酷:“白绫一条,赐死,宫中宫女一个不留,处死。这间宫殿,也给朕毁了,朕不想再看到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
说完扬长而去。
女子脸色苍白,至死才明白,原来,她真的始终就只是个影子而已。
原来,她也是被人利用了。
然而,血染宫闱并未令黛玉醒来,命若萤火,只剩了一缕,随时都可能撒手而去。
三天的时间是如此难熬。度过了三个不眠的夜晚之后,宇文祯整个人也像被榨干了一般,消沉不振。
沈太后看着黛玉如此,在宇文祯如此消沉,心中怎不心痛,也是夜夜难眠。
紫鹃和雪雁更是流着泪守在黛玉的床畔,寸步不敢轻离。
黛玉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一队轻骑正快马加鞭,向京城而行,日行千里,甚至更多,只为早日抵京。
终于,在第四天的夜里,不顾宵禁,叩开京城大门……
城头之上,宇文祯负手而立,看着策马狂奔而至的男子。
不事铠甲,飘飘曳曳的一领白衣,卓然清华,高不可攀。
他的脸上仍有几分憔悴苍白,深邃的眸仍然清明如皓月,只是,却难掩焦灼。
“北王,朕并未接到你班师回朝的消息。”宇文祯幽冷的开口。
水溶并未下马,冷声应道:“臣擅离职守,愿请罪以谢,但是请皇上允臣见玉儿一面。”
“说的好轻巧,你身为一军之帅,朕以心腹相托,你居然为了私情而置大军于不顾,一句请罪就了了么。”
“川南当有捷报即来。”水溶冷冷一笑:“至于臣,确实疏于职守,甘愿阵前卸去大印,乃并北疆三十万兵马一并交还兵部。”
宇文祯眸色一锐,心中却有些震动:“北王,你当真愿意交还北疆兵马?”
“北疆兵马虽为臣一手所训,却仍是归朝廷节制。”水溶顿了顿:“臣,只要玉儿。”
正在这时,一骑绝尘而来,探马翻身跪地而报:“皇上,川南捷报。川南叛将已经自尽,其余部请降……”
宇文祯再度震动,望着白衣飒然的男子,咬紧了牙关,迸出几个字:“功过相抵,死罪可免。”
水溶淡淡而笑:“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这句话,听来,却是绝类挑衅。
这时,内侍飞奔上城楼:“太后懿旨,宣召北静王入宫接王妃回府。”
水溶跃下马,敛衣一跪:“多谢太后恩典。”
慈和宫偏殿,灯火摇曳。
黛玉苍白的面容全无血色,气息奄奄。水溶进来,一见此,心头仿佛被重重一击,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唤了声玉儿,便疾步趋近榻前,轻轻的攥着她的小手,却发现她的手心紧紧的笼着,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冥冥之中,似乎感应到了那份熟悉的温暖,她抵死不跟松放的手,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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