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众人面面相觑,从不曾见这种打听人的。
车中,雪雁哧的一声就笑了起来:“这是什么话啊。”
黛玉只是莞尔一下,摇头:“汉话上不通,倒也难为她了。”
这时驾车的小厮只好道:“你是问吴王殿下么?”
少女不耐烦道:“我不知道什么殿上殿下,我就问你,知道不知道。”
这一下,众人更加傻眼。
这时宇文恪已经趋马近前:“我就是宇文恪,这位姑娘来见本殿何事?”
少女转过脸来看着那缓缓骑马而至的颀高孤朗的男子,眉目英朗,贵气逼人,皱了皱眉,歪着脸道:“你就是宇文恪。”
“是。”
“人说你的骑射是大周第一人?”
宇文恪脸色顿时沉下:“不知姑娘听谁说的?”
少女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还听说,你的剑法比溶哥哥还强。是不是真的?”
这一下,宇文恪的眉峰锁的更紧了,余光不自禁的望了一下那车帷,希望这句话她没有听到。
可是那红衣少女似乎会错了意,又补充了两句:“难道你不知道,溶哥哥就是北静王……”
宇文恪的脸上已经冷冷,打断道:“姑娘到底是谁,本殿并不认得你,如果没有要紧的事,请姑娘让开,本殿还要即刻入宫。”
“哦,是我忘记说了,我是赫连冰,今日是来找你一较高下的。”赫连冰高高的抬起下巴:“而且,我不信你比溶哥哥还厉害。”
“赫连?那你是鲜卑达斡部的人了,赫连冲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哥哥。”赫连冰骄傲的道:“我的骑射,都是哥哥手把手的教的。”
宇文恪已经不再掩饰那份不耐烦道:“那一定不凡了。不过,当街拦人比试,非闺阁所为,更于礼不合,所以,小公主,请你让开。”
赫连冰顿时有些恼怒:“喂,在我们北疆,不敢接受挑战的人,就是懦夫。”
宇文恪冷然道:“我们大周也有句话,好男不与女斗。”手一挥,招呼道:“让开道路,先送容慧郡主回府。”
马车缓缓行过面前的时候,车内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不敢劳烦吴王殿下相送,就此别过。”
那声音没有多少情绪,可是宇文恪还是听出了一丝勉力维持之后仍然难抑的轻颤,不觉叹了口气。
马车辘辘向前,黛玉面容清冷,缓缓阖上眸,向后靠在车壁上,一动不动。
临别时的那些话犹在耳旁,可那声清脆的溶哥哥,却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一字字打在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一腔的思念,却似梗了一根难消的刺。
与他,自己也要称一声王爷。可是,那个北疆来的小公主却亲亲热热的喊他溶哥哥。
你不会的,对不对。你说过,让我信你的,对不对。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眸,怔怔的,望着垂落的纱帘。
“姑娘,说不定是个误会,谁知道那个公主到底是什么人?”紫鹃轻声劝道。
黛玉望了她一眼,勉强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我信他。”
清澈的眸中,却更加惘然若失。
紫鹃和雪雁看在眼中,也不敢说什么,只有默默的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
黛玉现在郡主府中休憩了一日,次日一早才进宫请安,这时候慈和宫里已经聚了不少来请安的诰命。
黛玉走进的一刻,清丽绝俗,令一殿闺秀都失了颜色,周围投过来的皆是惊讶羡叹的目光。
人群中,黛玉和贾母的目光相对,贾母微笑的向她点了点头,身份所限,正经论起来,如今纵是贾母也要向黛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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