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大有改观,不过有些旧俗锦衣卫还是存着。
徐宥缙眯起眼“你的罪是已经铁板钉钉,我们来说说你的儿子上官透,他在哪儿?他是什么法子魅惑定国公父女,他这么做也是想为你的谋乱吧,看来上官家的谋乱他可是参与的极深,就是不知如今定国公又是什么想法,他知不知道你们家的阴谋诡计……”
“指挥使大人,你真的确定自己知道定国公背后所倚仗的是什么吗?”上官行舟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徐宥缙的想法“构陷国之栋梁,圣上真的会坐视不管?老夫劝你,边疆安定才是圣上所求,你那套‘欲加之罪’最好不要用在老将军身上,一旦边疆发生乱局,恐就是你的主子也不会放过你。”
徐宥缙一鞭子狠狠打在了上官行舟身上“什么主子,我是效忠圣上。”
上官行舟吃疼,却还是笑着“老夫说的就是圣上,指挥使大人为何如此激动?”虽然被抓,但常年沉浮官场,那份精明未失“定国公怎么想老夫不知道,但他是圣上的股肱之臣,犬子也从未参与过什么谋乱,因为老夫与上官家族从未有过谋乱之心。”
徐宥缙十分恼怒上官行舟的强硬,不过他这次没有动怒,而是给身边人使了眼色。
身边人上前,将一套古怪的铁器放在了上官行舟面前。
不用人说,上官行舟也知道这是锦衣卫要用自己用刑了。
“上官行舟,只要你现在把上官透参与谋乱的罪行供出来。”边说边手指划过那些实施酷刑的刑器上,而后靠近他几步“本大人还能看在您是鲁相王岳父的份上发你一马。”笑着轻声说出“现在的局面你应该懂,整个东都乃至国内的皇族、大族、高官都已经知晓你们父子谋乱之罪,你们俩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济于事,但这死罪还是有个说法,是他日一刀毙命,还在诏狱活剐受苦,全在你一念之间,你放心,我只要拿到你的供述,便会放你一马,让你在诏狱里好好的待着,至于上官透,我也能保证,抓到他后不动他分毫,不仅不动你们,有机会还可以让你们的家人来探望,让你们父子全须全影的渡过最后的时光,这在诏狱可是绝无仅有的;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几个字徐宥缙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出的,太阳穴边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怒喝“说!”
上官行舟闭上眼,缄口不言。
徐宥缙也想到他的反应,转身看向自己的亲信。
那些人得到他的眼神后,便三下五除二将上官行舟剥去中衣,架上了刑架。
有人从刚才的刑器袋中抽出了一件东西,‘微笑’着走向上官行舟……
而后诏狱内传出了在这里最习以为常的声音——人的惨叫。
……
太子别苑。
无命与慧娘前后走入。
无命探查了里外“公子,我已经检查过了,太子的人都暗藏外围,且这府里的仆役竟然都是哑巴,至于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异常。”
慧娘朝无情点头,示意她查探的情况也是如此,其实他们本不想如此,毕竟太子若有异动,也不会主动提供避难之地,不过事到如今还是万事多留一个心眼“这里几处出口我也探查清楚,若有什么,我们随时能走。”
“公子,明日我去诏狱打探一下。”无命知道如今上官透最牵挂的就是这个。
慧娘也汇报她所知的情况“丐帮出来消息,锦衣卫已经画下姑爷画像全城搜捕,出城的关卡也是严密盘查,看来是绝对不会放过姑爷的;国师府那里,锦衣卫将府苑全封锁了,据说连买菜都不许,看来他们又想用老办法,用府内众人性命威胁国师大人屈服。”过去也有这样的事发生,围住府邸,不许任何人出门,以此威胁那些被抓入诏狱又不肯就范的官员,毕竟府内有粮食也不可能不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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