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百姓子民!”邺王咬牙切齿地喃喃,毕竟让一个用铁腕说话的家伙讲道理是极其别扭的。
“他们只是杀鸡儆猴,屠城不是穆念花的风格,而是他的兄长穆青候的手段。穆念花最喜欢的是收编统治,占领一座空城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你连敌人的秉性都没有把握周全,又拿什么来做有效对抗?”
周游语重心长地劝说,他所言所语皆是出于实际,说罢后又看了一眼还在吐血的同门师弟,随机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即便是这样,我今日也要卸掉他两只胳膊,不然本王气焰难平!”邺王又举起了方天画戟,周游见状直接挡在了周旋身前!
“你还让我说多少遍才会明白?穆念花就等着一个名正言顺的攻打借口,你今天把他给废了,明天照样还会兴师动众地屠城灭门!到时候陵阳百姓无一幸免,这罪责你担当得起吗?”
“周游道长说得有理,哥哥你应该听劝,我们从长计议。对手不是一个小小的黑衣道士,我们必须分清主次。”太子凉也开口帮腔。
邺王沉默地站在原地,好似一尊怒目金刚。
良久,他缓缓收起自己的兵器,随即重重的叹了口气:“既然都这么说,那就把他扣押为人质。即便是黑军来兴师,我们也有所筹码。”
“如此甚好。”周游抿嘴浅笑,随即呼唤辽东老三派人将周旋带走。四周剩下的死侍纷纷被缴械,太子凉这次带了五百江湖好手,他们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
顾南亭见此间事了,拍手笑着来到场中:“各位,其他处的黑军马上就会赶来,我们还是先回到据地再谈其他。”
邺王点头:“我现在把禁军安排在东城,我们可以去那里。”
太子凉闻言摇头:“还是去西城那边吧,禁军常年养尊处优,有几分本事哥哥自然知晓。”
“你这般说话,好似是将我的底蕴浑不看在眼里。”邺王眼神略带挑衅,不过随即话锋一转:“但这次便依你所言,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就走!”
周游将地上的周旋扶起来,有江湖人士将其五花大绑。周游一边嘱咐不要绑得太紧,一边嘀嘀咕咕地对周旋又是一顿毒舌教诲:“你说说你还让我跟你操多少心......”
当下,藏海楼前再无生事,一行人快速向西城进发。
顾南亭和罗青红也跟随前往,只不过他们身世不明,因而被放在了队伍的最后方。周游想问清楚方才罗青红为何会帮他说话,所以也来到后方和其拱手见礼。
“二位,现在可以说了吗?方才为何会那般对我?”
顾南亭闻言笑笑,眼神示意了一下罗青红,罗青红亦是诡秘一笑道:“敢问阁下,家师是不是在不周山上修行,名讳葛行间?”
此话一出口,周游立时瞪大了眼珠:“你们究竟是何人,我师父究竟在哪?”
周游若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在他的印象当中,葛行间不过是一位在不周山上隐居避世的醉鬼道人,除了胡吹大气舞文弄墨外毫无本领可言。即便如此还是天天被周游吐槽书法写的糟烂,诗词狗屁不通。
因此,这样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如何能够被眼前二人娓娓道出?青衫道士双眼微眯,想到了一些更为久远的事情。
十三年前他遇到刀门门主李岸然的时候,李岸然便对葛行间表示诸般怀疑,还说他杀了江湖里的两位前辈。不过那时候他和周旋还都是年岁尚小的道童,渐离还是襁褓里的孩子,因此也只能大概记得囫囵,想不起来具体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看看自己的双手,回想起了十三年前那个大雨滂沱的黑夜,想起了黑夜里那间漆黑地满是棺材的山神庙,想起了庙门前那把带着血的朴刀。
不过,他想不起来庙门外究竟站了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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