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吗?”周游瞧看一眼,浅笑摇头:“已经蒙尘,不再值得留恋。”
“师兄,这可是焦尾龙弦琴!”周旋微微恼怒。
“那又如何,我觉得它还没有我的桃花剑漂亮。”
周旋闻言不再多话,将琴装入匣子,冲着贺华黎抬起双手:“贺公公,请秉公执法,囚我于地牢!”
贺华黎和邺王皆被其搞糊涂了,周旋越是这般说道,他们越是无法揣测其心思。贺华黎:“咱家且问你,这骅安李顾二人究竟是因何而死,为何二人会死在白玉楼上,为何你又恰巧在此楼中?”
周旋微微耸肩:“人若说不是我杀的,但在场属实只有我这一人,我若说我亦不知他们被谁所害,你们姑且也不会信我的话,按照李顾所言,无论当时养心宫里那些人是如何死的,当日都有一个人在当场使了暗器,而且最终来到了白玉楼,因此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是要来看一看的。”
邺王:“发现凶人了吗?”
周旋:“若是发现的话,我也不会活着,来时已是人去楼空,只有这两具干尸一般的人物。”
邺王:“道长你不会武功,但却天生机敏,不会无端端做些没有把握的事情,若是你真不确凿此地会否有凶人坐镇,本王不信你真的会贸然只身登临此楼!”
周旋闻言大笑,指指墙上反诗道:“在下早已有言在先,此番便是奔着入狱赴死而来的!”贺华黎眉间紧锁:“老身属实是不解惑,为何你偏要这般作弄?”
邺王亦是不解:“道长难不成说故意替凶人顶罪,不过情理上亦说不通顺,那凶人事了抚身去,片叶不沾身,根本无须记挂后事,更别说找人替其开罪了。”
“殿下无须替我操心,反倒是殿下乃被软禁之身,为何还会来到此地?”
周旋这话是说给贺华黎听的,贺华黎老脸蒙羞,不过也未过多解释,倒是邺王血气方刚,容不得半点他人戏谑,被周旋这么一说,立时气势凛然起来。
“我自会回府,不过多干预案情,不过话说回来,宫里发生的案子也是我的家事,你在这里和我论长短,殊不知本王根本都不愿与你话亲疏!”
贺华黎亦是从旁作梗:“周旋道长,您还是想清楚了,毕竟温大人那边现如今还算是平安无事,您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那笑到最后的还真不一定是谁!”
此话出口,在场的关系愈发微妙起来。
周游闻言浑不在意,拉了把椅子坐在古画前,望着青牛荷花静静发呆。靈魊尛説
“不劳烦二位挂心,我虽替温大人出头做事,但也未尝是其马前大卒,没必要时时刻刻为其卑躬屈膝,再者说即便现今我入狱服刑,亦是没有承认这人便是我杀的,毕竟贺公公心知肚明,北戎国最讲礼法,温大人又是执掌一国礼法之大礼官,因此没有证据确凿,我还算是清白之身,即便是入了地牢,也不影响温大人的声誉名望。”
乍一提到礼法二字,相对于眼下礼法崩坏的现状,未尝不是一番明晃晃的嘲讽。
贺华黎弄权本就不合礼法,当即便岔开话题:“如此说来,阁下是铁了心要去那阴沟里走上一遭了,如此说来那便依道长意思,暂且打入地牢听候发落。”
说罢,他又将话锋转向周游:“道长,方才我和邺王怀疑于你,皆是头头是道,并未空穴来风,因此这案子你也不能查下去了。咱家暂且将你收容在邺王府内,毕竟你也有类似前科,交给邺王处置,最是再好不过!”
贺华黎说的,正是当初周游睡了王妃导致满城红杏出墙一事,周游闻言亦是头大如斗,邺王闻之面色亦不自然,周旋倒是幸灾乐祸作壁上观,很明显贺华黎这是在故意激将,不过此番过后,原本派上山来的三位,便全部都无法查案了。
贺华黎:“今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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