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住的概率本就不高。道长千叮咛万嘱咐,一切皆顺其自然,他自有他的想法和后手。”“
灵瑜这些日子做了十四个泥人,十三个都是各种姿态的太子凉,最后一个是周游的模样。
这些泥人惟妙惟肖,恍若有真实生命般栩栩如生。
草探花笑着把泥人看完,转头呵呵笑了两嗓子:“等以后师父没了,你得记得给师父也做一个立在坟前。不能总想着情郎忘了我这个糟老头子。”
灵瑜闻言点头,她看着草探花的脸,眼神里更加纠结与悲伤。
虽说和草探花相处不过两个月,但这位老人却是真心待她之人。往日里太子凉忙于政务鲜少和灵瑜嬉戏,但草探花却愿意放下国事常常来陪她玩耍。
因此,眼下听到他这番归老的言论,她心里自然更加不好受。
草探花起身,从营帐里取出厚厚一摞书卷。
灵瑜恭敬接过,赫然发觉竟是运筹帷幄的兵法与策论。
“这是师父毕生的心血著述,从来没有传给过外人,即便是拓本也没有留存。即便是师父死了,你也不要给任何人看到它们,否则会招惹来无尽的杀身之祸。”
灵瑜闻言应允:“师父,我还是喜欢做泥塑更多些。”
草探花笑笑:“就当是你替师父完成心愿,师父没有时间去完成的大一统图谋,交给你来替我勾勒。你站在师父的肩膀上朝前走,应该有希望实现当初北安王的宏业。”
“那我要多少年才可以?”灵瑜稍稍止住了哭泣。
“以你的聪慧才智,不出十年便可参悟这些孤本。到时候你再出山入世,我会在东陈州给你安排好一切,到时候世间便会出现第一位可改天换地的女权谋家!”
草探花说得满脸希冀。
但灵瑜却隐隐有些黯然:“师父,你逼着太子哥哥做出决定,是不是为了能让我彻底死心跟你去修习避世?”
一句话道破了草探花的心思,草探花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我没有逼迫,我是让你看清事物的真相,让你明白真正的人心,然后做出你应该做出的选择。”
言罢,他又拿起泥人:“你知晓我为何痴迷于泥塑之道?”
灵瑜摇摇头。
草探花瞧看左右,确定无人后才小声开口:“其实泥塑不过是载体,我给你的孤本里还有一些诡异莫名的方法,能够将东陈州儒家的思想与技艺传承下来,以道术封印在泥塑之上。”
“这是什么?”灵瑜第一次听闻此话,和周游第一次听葛行间说起武意时一样惊诧莫名。
“我们管它叫做意境。我在北方岭南深山里储藏了儒门所有的高深意境,有武意也有兵法意,都在我给你的孤本里写明了具体地点,你日后可以自行去提取探查。你也要学会这种方法,毕竟日后你也要传承下去,我不希望我的传承断绝的太早。”
说罢,他顿了顿:“就这样一直传承,直到有人替我实现大一统的那一天!”
“现在的联军不可以吗?”灵瑜疑惑不解,毕竟在她看来,眼下的东陈州大军还是势力磅礴之辈,放眼十九列国皆罕逢敌手。
“本来还或许可以,但赵凉做了眼下的决定后便不可以了。墨银遁甲军本来便是逆流而上,此番定然会折损大半,东陈州元气大伤地取得胜利,难以再进一步图谋整片版图。”
说到这里,他忽然冲着灵瑜微微一笑:“若我掌握的情报无误,你那位道士朋友应该也是有武意在身,而且是这片大陆上最为顶级的武意。”
对于周游拥有刀剑意的事情,草探花早在蚕洞门口见到那些尸体时便有所预料。只不过当时他还只是个朴素的泥塑老人,自然没那个义务去跟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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