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其中一间客房,里面忽然传来阵阵女子的**声响。道士会心一笑,这种情景在酒家里分外常见,江湖儿女干柴烈火的戏码也多有耳闻。但当他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眉梢又再次皱了几个来回。
因为这**声......竟然有些熟悉!
青衫道士想都没想便破门而入,他向来都是这种无礼无道之人。但当他看清屋子里的人儿后又背过身去,屋内也传出了一声响彻四方的娇弱惊咤!
“怎么会是你......?”周游满面羞红。
“大银贼......你怎么在这里?”屋内也传来一声惊咦!
和周游预想中的画面不太一样,他没有看到江湖儿女缠绵悱恻于床间的**场面,而是一位身怀重伤的少女衣衫不整地躺在卧榻上正在痛苦**。
要是平日里周游大可道声失礼洒脱离开,但眼下竟是不能由着他的脾性。因为这女子不是陌路相逢的初见之辈,竟然是青阳城里遇见的峨眉弟子李婧司!
此时的李婧司浑然没了当初的缥缈仙气,她的左胸前缠满了白色纱布,殷红的浊血已经在纱布上结痂淤积了一大块。
她面目惊恐地望着周游,苍白无血的左手挣扎拿起床头的峨眉刺,但已明显看出脱力之相,一切无非是无奈之举。
“李......李姑娘是吧,我真的不是故意为之。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我以为有歹人想要对你不测,所以我才破门而入瞧个究竟的!”周游的声音微微也有些发慌。
“还说别人是歹人,你明明自己就是一个龌龊歹人,还不赶紧把门给我关上!”李婧司的脸颊泛起绯红,但很明显是受尽峨眉礼数管教的闺阁女子,此刻的羞耻给予她的痛楚丝毫不亚于刀剑之伤。
周游哦了一声,立刻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紧锁!
“我让你关门没让你进来啊!”李婧司吓得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上身,浑身颤巍巍地又喘了好些时辰,看起来柔弱无骨,令人平地生出几分怜意。
“李姑娘放心,我周游有心上人的,我周游虽说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最起码也不做什么趁人之危的下作之事。我周游这里有一些丹药,是我不周山上的师父亲手制作的,你吃了应该会好得快些。”
言罢,他掏出周旋给他的丹药瓷瓶放在桌上,随即翘个二郎腿拿起桌上的茶杯便自斟自酌起来。
李婧司打也不得骂也不得,望着这个地痞一般径自悠哉的无赖道士颇为无奈。她还是紧紧攥着峨眉刺,只不过神色上微微镇定了些许。可能是看出面前这家伙真的对其没什么歹意念头,也可能是那双半睁半闭的慵懒眸子实在太过随意。
总之,她现在脑子里很乱:“你是不是经常进陌生女子的闺房?”
周游闻言大呼冤枉,忽的又挠头仔细想了想:“天地良心可鉴,我除了错上过一次北戎州邺王妃的床榻外,我周游再无其他不良劣迹!”
“王妃你都敢睡?淫贼你给我滚出去!”李婧司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就没和男子打过交道,乍一独处便遇到周游这种极品也属实是难以接受分毫。
“我周游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姑娘你救过我周游的命,虽说最后把我丢在屋檐上害我冻了一夜,但总比掉脑袋强上不少。今番你有难我也不能不管,这丹药你收下吃了,我看你无恙自然会离开。”
周游的话音少见地诚恳起来,没有半分玩闹之意。但在李婧司的眼里看去,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家伙着实是令她难以放心:“你是跟踪我到此地的?”
“哪有,我去南方办点事儿。倒是姑娘你不和你的峨眉众在青阳待着,跑到这边境处又是作甚?难不成峨眉和桡唐国不打算攻打陵阳准备撤军了?”
青衫道士颇为谨慎地递出这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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