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佐见赵元休小嘴嘟嘟囔囔,在他的小脑袋上摸一摸道:“当就是把鸟寄存当部里面先拿些钱,日后用钱再去赎;这就是当!”
赵元休拍着小手道:“我明白了,德崇哥哥是要弄钱給静怡和翠屏姐姐是不是……”
德恭见赵元休这么问,突发奇想道:“元佐,我们为什么要跑三个地方;在一处当不是更为方便,何况要跑那么远的路!”
德恭这么一说,一下子提醒赵元佐,赵元佐看向扈于睿道:“扈哥哥知道哪里有马行?”
“五皇子是不是想租赁马匹!”扈于睿略一思忖,把手向前指指道:“赵州桥下有一家租赁马匹的马行!”
赵元佐七人来赵州桥下的中岳马行,说要租赁4匹马;老板是个斗鸡眼,大睁着眼睛将赵元佐7人盯看半天撂出一句话来:“卖面的不怕吃八碗,押金是一百缗铜钱;缴了押金让伙计上后槽给你们牵马!”
“要这么多押金啊!”赵德恭按捺不住地吼了一声:“你这里莫非是阎王殿……”
话没说完被赵元佐拦住了,斗鸡眼不答应了;从桌子后面那张藤条做成的圈椅上站起身子盯看着赵德恭说:“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哪?我这里是阎王殿?你恐怕还没见过阎王殿吧!”
斗鸡眼气势汹汹地说着,从桌子后面走到桌子前面扬扬手臂道:“爷爷给你算个账,现在市面上一匹马卖20多缗钱,4匹马少说也卖100缗;你们租赁4匹马要是不还回来,那么本租赁行收了押金也不会亏本;要是不收押金你们又不还马,那我们还不把亏吃到爪哇国去啦!”
赵元佐见斗鸡眼讲得明白,诘问一声道:“照老板这么讲,我们只要缴了押金可以不还马是不是?”
斗鸡眼一怔,知了眼睛干豆豆眨也不眨地瞅拭元佐,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来,在额头上挠了挠道:“不还也可以,但押金就归我们了!”
元佐同志心中一喜,两只眼睛里射出不惧一切的光将斗鸡眼看了半天;理直气壮道:“我们没有带钱,可是你看这只鸟值多少钱?”
元佐说着,将手中装有蓝靓颏儿的笼子拎到斗鸡眼面前。
斗鸡眼一看见元佐送过来的蓝靓颏儿鸟,眼睛一下子瞪直了,双手把在鸟笼子上道:“这只鸟是很值钱,只可惜它拉稀有病;价钱就得减一半!”
元佐见斗鸡眼讲的是内行话,瞥了他一眸子道:“用这只鸟做抵押租你四匹马如何!”
扈于睿见赵元佐讲出这样的话,不相信斗鸡眼会接受;可斗鸡眼在地上踱了几步道:“这只鸟不值100缗,这样吧!”斗鸡眼扬扬手臂郑重其事道:“本掌柜见你拎着三只珍贵鸣鸟,用两只作抵押咱家就租赁你四匹马……”
斗鸡眼讲出抵押两只鸟租给四匹马的话,扈于睿怔得瞠目结舌;不禁暗暗佩服赵元佐的心计: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五皇子在晋王府后院灌了三只黄鼠玩儿,没想到派上这么大的用场!
难道不是!三只黄鼠是玩物,调皮的五皇子教会它们“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这些有点滑稽的动作;吹牛说是天宫太上老君八卦炉冶炼出来的圣物金毛鼠。
光这个杜撰出来的圣物,就把花鸟市场的干鸟头吓了个半死;干鸟头用自己三只珍鸟儿把三只黄鼠换去。
而五皇子拎着三只黄鼠换来的珍鸟赶到中岳马行租赁马匹,斗鸡眼掌柜子一开始气势汹汹势扎得很饱,哪知只是个刷柴草的,看见红靓颏儿、蓝靓颏儿竟然愿意租给四匹马。
四匹马的价值可不菲呀!一匹按20缗钱币算,少说也值100缗;五皇子没用吹灰之力获得100缗钱币,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谁说不是?”扈于睿最后在心中喝喊起来:“五皇子不是玉皇大帝也是赤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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