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要不一出世咋就只笑不哭?丫鬟翠屏抱上了却哭得不住声,皇上金口玉言将翠屏赐给他做奴婢;正好和了他的心意,这不五皇子为了满足翠屏姑娘的购物欲;才用上这种‘坑蒙拐骗’的伎俩!”
扈于睿将赵元佐的呼风唤雨定性为“坑蒙拐骗”,看似有点恶毒;其实这是一种褒奖。
赵元佐将红靓颏儿鸟笼子递给斗鸡眼慷慨激昂道:“我们一言为定,这只红靓颏儿也抵押给你;不能再反悔哟!”
斗鸡眼没有去接赵元佐递过来的红靓颏儿鸟笼子,而把手指指装有风头鹦鹉的鸟笼子道:“老夫说的是那只鹦鹉,不是红靓颏儿啊!”
赵元佐突然发怒,一把从斗鸡眼手中夺过蓝靓颏儿道:“蹬鼻子上脸啊!自食其言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这样哪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赵元佐要将两只鸟笼子重新夺回来。
“别别别!”斗鸡眼像前面的干鸟头一样拽住鸟笼子有点认怂地说:“红靓颏儿就红靓颏儿,公子用蓝靓颏儿和红靓颏儿作抵押;老夫租赁你四匹马还不成!”
赵元佐不再言语,心中却暗暗发笑:“看起来烟山雾罩,原来却是个涮煨的的”。
赵元佐心中高兴着,面子却装出不大情愿的样子;扭捏老半天才答应。
四匹马被马夫从后院牵出来交到赵元佐几人手中,斗鸡眼站在马匹跟前自我吹嘘道:“中岳马行的马全是上等好马,奔跑起来速度可比雷电;公子要好自为之,乘骑完毕立即送回;老夫归还你的蓝靓颏儿、红靓颏儿则可!”
赵元佐冷哼一声没有吭声,心中早就有了打算:“做你的大头梦吧,小爷不是傻子;既然给你做了抵押还不还那就由不得你喽!”
赵元佐心中想过,便给扈于睿使了个眼色;让他和张琳、邓瑶牵着马速快离开中岳马行。
八人四马离开中岳马行在赵州桥拐弯处站住脚步,赵元佐坏坏地笑了几声道:“感谢诸位帮忙,今日我们赚大咧!”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马行街、十二拐八胡同都不去了,只上御街高盛典当行;返回大相国寺后把马卖了和翠屏、静怡她们会合!”
赵元佐的话使赵德恭、赵德隆、赵元佑、赵元休、扈于睿、张琳、邓瑶7人大跌眼镜。
赵德恭痴愣一阵,凝视着赵元佐问:“五弟你想耍赖?不给中岳马行还马?”
“是啊!”赵元佐振振有词道:“斗鸡眼一开始让我们抵押100缗钱币,那是敲竹杠;对这样的人要以牙还牙。”
顿了一下振振有词道:“我们用红靓颏儿、蓝靓颏儿作了抵押,給他还的什么?让这老小儿竹篮打水一趟空才好!”
赵德恭七人面面相觑,不过元佐说得也在理啊!交了押金(用珍鸟抵押)不还马也是秃子长了个圈脸胡津贴相顶。
赵元佐大度地一笑,扬扬手臂道:“干鸟头和斗鸡眼都不是好鸟,就得用非常手段治治他们!不要多想这事了,我们即可赶去御街高盛典当行!”
赵元休腻歪着脑袋看着赵元佐道:“八个人四匹马怎么骑?”
“这还不简单!”赵元佐郑重其事道:“元佐和元休骑一匹,扈大哥和德恭骑一匹;张琳大哥和德隆骑一匹,邓瑶大哥和元祐骑一匹!”
八人四匹马很快来到御街高盛当部,赵元佐他们将四匹马拴在门前的拴马石上向里面走去;站在门口的小伙计立即喝喊起来:“恭迎八位爷!”
小伙计喊完千篇一律的术语,见赵元佐手中拎着一只鸟笼子;禁不住问了一声:“这位小爷是不是要当珍鸟?”
赵元佐不屑一顾地瞥了小伙计一眼道:“没错,小爷正是要当这只风头鹦鹉!”
小伙计一听“凤头鹦鹉”四个字,先是一怔;瞪直眼睛等看赵元佐几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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