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应发现马三宝鬼鬼祟祟与田金花见面,心里就疙疙瘩瘩不是滋味,须得让马三宝尽快收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样一想,与马三宝摊牌就势在必行。
三宝—
嗯。
咱俩是不是弟兄?
是。
你不知道哥哥已经看上了田金花?
知道。
知道你还插什么杠子?
我也看上她了!
那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我九岁的时候就看上她了!
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多大?
十九.
**到小的排序你不明白?
还有一句话你也是知道的。
什么话?
若要义哥哥让兄弟!
可我已经见着了她……
我还见着了......
咱俩不如这样,你我现在就摔三个回合,三局两胜,谁输了谁放手。
你明知道我摔不过你的,咱俩还是问问田金花吧,她看上谁就是谁。马三宝凭着那五个白面馒头的奉献已然成竹在胸。
……
赵天应根据自己说田金花的时候田金花那副嬉笑表情,觉得田金花还是看上了自己,否则她为什么要笑呢?笑就表示对自己有意思。
赵天应在做过这样地定夺之后便遵从了马三宝地提议:共同面对田金花。
见面那天是个深秋季节,地里的庄家在赵进军的正确领导之下已全部进入到了打谷场上。队里的牲畜暂时得到了解放,脱了缰绳在空旷的田野里恣意撒欢,
田金花那天穿戴的十分整齐,灰色的的确良裤子,绿色的涤卡褂子,脖子上还围了一条粉红色的丝巾,站到赵天应和马三宝面前时,把两个人看得都一愣一愣的。
你俩找我有啥事?
你先说。赵天应冲着马三宝。
你先说。马三宝冲着赵天应。
你先说。
你先说。
看你俩这副瞻前顾后的样子,真不够男人气象!
马三宝向前迈了一步。那就我先说—
赵天应将马三宝一把拽到了自己身后,向前一步说:“金花,你认为我俩谁好?”
都好!田金花没加思索。
马三宝把赵天应拽回自己的那一步又迈了上去说:“金花,你别忘了我的尿给你止过血。”
田金花笑了起来,“你俩究竟要干什么?”
赵天应憋不住了,上去抓住了田金花的一只手,“我俩你要嫁给谁?”
哈哈哈……
看着田金花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赵天应与马三宝面面相觑,脑子里均飘荡着大团的迷雾。
哈哈—你俩—哈哈—谁也—哈哈—别想了—哈……
为什么?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在问。
哈哈—我都订婚—哈哈—两个月了—哈……
啊—赵天应与马三宝顿时像走入了梦境,整个身子在向无底的深渊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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