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芙蕾雅所说的,是公平与正义吗?
是吧。
但也可以不是。
这取决于你理解的角度。
也许,那压根不是什么公平与正义,只是一个孩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成长中对这个糟糕世界所产生的糟糕认知罢了。
只不过,这个认知被包裹上了一层诉说公平与正义,以及抱怨世界的外衣而已。
但其实,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因为把人与人相比较,本身就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也许,你所追寻的一切,梦寐以求的一切,只是别人所抱怨的日常,所想要逃避的曾经罢了。
所以,只有蠢货才会把人与人拿去对比,然后弄出无数悲剧。
但偏偏,这个世界就造就了无数的蠢货。
如此循环,才导致了蠢货与悲剧永远占据了世界的大多数。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更是如此。
痛苦,悲剧,不满,欲望&helli;&helli;所有源于对比而产生的一切都将永恒持续,直至世界的尽头。
唯有死神永生,唯有精神永恒,唯有智械永存。
唯有人类,终将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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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的表情有些奇怪,她皱紧了眉,看向我的表情中带着无法理喻与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这么悲伤的事,你却越说越开心&helli;&helli;”
“呃?有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在看到芙蕾雅的表情后,我还是咳嗽了一下,收起了愉悦与微笑。
以一本正经的姿态与她说话。
“有一句话叫,如果我没有见过光明的话,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同理,当你越是深入黑暗,越是对这世界失望。
当有朝一日,耀眼的阳光照进了你所处黑暗,为你驱散所有阴霾。
那一刻,曾经有多绝望,便有多喜悦。
我从不觉得那段黑暗的人生中有什么是值得我回忆与追忆的,更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如果说那段人生中,有什么依然值得我铭记的。
那大概就是,正是因为那段人生际遇的存在,所以我才能遇上她。
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没有之一。”
“她?她是谁?”
我瞥了芙蕾雅一眼,收起自己的表情,“与你无瓜,继续说你的事。”
“切&helli;&helli;谁想要知道似的&helli;&helli;”
芙蕾雅对我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继续说起了自己的事。
“总之就是那样,因为别人奋斗一生也无法追寻到的东西,自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拥有了。
无论是金钱,权利,还是地位&helli;&helli;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
而且,因为我是家里小女儿的关系,父母和哥哥姐姐都对我极为宠爱,从来不会让我有丝毫的压力。
所以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未来与目标什么的&helli;&helli;也并不真切。
每天的任务就只是学习宫廷礼仪,家族历史,文化常识&helli;&helli;以及接受都铎家族的传统。”
“都铎家的传统?”
“没错。因为都铎家起源于战乱时期,所以第一任家族留下过许多规矩。
而其中之一,就是都铎家无论男女,都必须掌握领兵打仗的能力。
但由于不是所有的年代都是战乱年代,总归会有些和平年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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