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加上维达的委托,我需要做的,也只是查出那个潜伏在灵敦的恶鬼组织,然后杀死那名杀害丝卡蒂的恶鬼罢了。
维达只是让我帮忙查案子,可没让我杀死凶手啊。
说到底,外城区被污染也好,恶鬼肆虐也罢。
就算灵敦沦为恶鬼的国度,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从来都没有。
我的任务只是扒出那个潜藏在灵敦的恶鬼组织,找到杀害丝卡蒂的恶鬼,杀死那个恶鬼,给丝卡蒂一个我想要的公平罢了。
其余的,又与我何干?我有什么义务去做拯救他们?
人生而不平等,很多事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套用福音教会那套狗屁理论,那就是这一切都是主给予世人的考验与磨难。
而既然这是他们的考验与磨难,是他们命中注定的劫难,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根本就是毫无关系&helli;&helli;
得了吧,西泽,你又不是什么大英雄或者救世主。
你就只是一个游荡于灵敦大地的孤魂野鬼罢了。
你不属于这里,这里也不属于你。
即便灵敦沦为恶鬼的国度,食人的地狱,那也是人类的事,也只是人类的事罢了。
与你何干?
这个世界糟糕透顶,人类也一样糟糕透顶。
凭什么人类就一定要存在,恶鬼就一定要死?
也许人类与恶鬼都死光了,才是美好世界的开端也说不定呢?
而也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看见了她,在我的脑海之中。
暗红色的秀丽长发在黑暗中飘逸着,蔓延着,延伸着,无边无际,也不需要边际。
我的视线渐渐上移,平坦光洁的小腹,丰满而美丽的娇软之物,精致诱人的锁骨&helli;&helli;
然而,当我的视线看到她的面颊时,瞬间停滞了&helli;&helli;
是她!?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芙蕾雅!?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布洛妮娅!?
我无法相信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会是她,而不是她。
难以言明的情绪在我的心底融化,弥漫着,充斥着我的心脏,流经我的每一根血管,融入每一颗神经&helli;&helli;我感觉自己似乎还活着,但又坠入了深渊,灵魂在摇曳与漩涡的状态中不停地漂浮,漫无目的。
&helli;&helli;&helli;&helli;
左手的指尖敲动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哒哒哒的声音。
右手则握成拳状,手指的环节部位支撑着我的侧脸,手肘在桌面上。
让我能够就这样倚靠在右手之上,左手敲击桌面,时不时地喝上一口威士忌。
我在等待着。
这是一间陌生的酒馆,位于上城区的外层区域。
无论是酒馆的装潢还是大小,都远远高于阿姆斯特朗酒馆。
不过尽管这里能提供的酒类远超过阿姆斯特朗,但我还是更喜欢阿姆斯特朗酒馆。
如今还是清晨,酒馆里是没有几个客人的。
而我之所以在这,是因为早上的一通电话。
芙蕾雅打了电话过来,打到了我的旅馆,这年头旅馆的电话是最好查不过的了。
她约我出来见面。
不过似乎是由于昨天下午在阿姆斯特朗酒馆发生的事,所以她拒绝了我的提议,即在阿姆斯特朗酒馆见面的提议。
而是要求在这间名为红色布拉格的酒馆见面。
结果显而易见,我如今正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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