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当初干嘛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而且你也没有理由迁就我,凭你的能力,如果你不愿意迁就我,我根本不可能把你带到骑警厅。”
我冷笑的看向芙蕾雅,伸手抚过她那美丽而倔强的脸颊,“我说过了,美丽的存在就像是艺术品一样,仅仅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我不介意随手救你把,也不介意迁就你一下。
因为说到底,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无所谓的事,自然是无所谓的做。
我根本不在意你的存亡与否。
如果你想要去找死的话,我不会阻拦你。
但前提是,我有什么理由答应你?带你一起去那危险地带里寻找恶鬼呢?我可不想被你拖后腿。”
我拦下了路边的一辆马车,我随意告诉了车夫一个地点,顺便给了车夫一笔不菲的小费。
“不要太快,平平稳稳就好。”
“明白,明白。我这人的耳朵有些毛病,时好时坏的,经常听不见声音。”
驾车的中年人显然把我和芙蕾雅误会成有什么特殊爱好的情侣了。
而当他的视线越过我,看到芙蕾雅后,余光里就尽剩羡慕了。
这时候他到底是把我们视作有特殊爱好的情侣,还是有特殊交易关系的男女呢?我就不清楚了。
大多数的人认知也就这样,他们对于男女关系的理解更是如此,浅薄到让每一位愿意稍加思考的人都觉得无法理解。
一抹红艳攀上了芙蕾雅的脸颊,她瞪了我一眼,但也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直接上了马车。
我拦下马车带着芙蕾雅上车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比起两个人走在街上边走边谈,还是坐在马车里谈,来的安全些。
毕竟芙蕾雅那飘逸柔顺的玫红色头发实在是太明显了。
而芙蕾雅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在马车里说话确实比在街上被发现的概率小得多。
这只是普通马车,里面的布置就不可能如维达的马车那样周到,高端,大气了。
但也还行,没有异味。
由于这是载客的马车,而不是单独运人的马车。
所以座位的布置并不像维达的马车那样,只在靠在末端的地方设置座位。
而是在后侧与两侧都设置了座位,这样就有三排座位了,可以坐下尽可能多的人。
这很正常。
毕竟会花钱搭马车的,除了个人和情侣之外,也有一家人出行的时候。
一家人出行的话,搭两架马车他们不愿意,觉得太贵了,而且也不放心。
只有用一架马车就满足他们的需求才是他们的理想型马车。
至于挤一些之类的,他们压根不放在心上。
毕竟哪有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好事呢?
差不多就得了,要啥自行车。
这辆马车很显然,就是那种足以满足一家人出行的。
所以我与芙蕾雅面对面相对而坐,各自占据一边。
在坐下后,马车也开始行驶了起来,速度不算太快,也谈不上慢,平稳得当。
芙蕾雅没有立马开始说话,而是伸手摸进裙摆之下,从大腿外侧的绑带上拔下一把匕首,扔向马车的门扉。
匕首一半的身躯都穿透了木门,稳稳地固定在了门上。
然后,我们就可以说话了。
那一把匕首只是为了警告车夫,不要试图听不该听的事。
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永远不要指望别人拥有与你一样的道德准则。
因为如果那样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那么的糟糕与混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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