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罢了。
她也最喜欢她的头发了,尽管会影响战斗,但她始终留着。
不过,我也很喜欢她的头发。
每次抓在掌心嗅的时候,都很香,很迷人,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将脑袋埋进去。
我伸手招来了侍女,让她给我再上一杯双份波本。
这时候芙蕾雅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喝的那杯威士忌是我喝的。
她脸颊微红,但她什么都没说,反而假装怡然自得地端起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口饮尽。
然后,还顺带让侍女给她满上。
她仿佛是在高速我,她才不会在意那些小事呢。
如果我正要看她出糗的话,就想多了。
不错嘛,我喜欢她的这个反应。
不要误会,不是因为看她脸红和逞强挺好玩的,而是因为她没有说一些废话。
虽然人一天内说的百分之九十的话都是废话,但我还是希望能够省事一些。
因为废话也是分为必要的废话和不必要的废话的。
“说吧,你昨天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我被解雇了。”
“我知道,你昨天说过了。”
“那都是你害的。”
“怎么说?”
侍女已经将我的波本端了上来,同时也将芙蕾雅的杯子给满上,随后就去满足其余客人的需求了。
听到我的反问,芙蕾雅瞪了我一眼,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格登局长可不敢随便解雇我,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而那天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大概就是你被别人保释了。
然后我去查了一下,盘踞在外城区的金色雄师-维达,是灵敦警察厅的红色警戒人物,是他保释的你。
而你,肃清者,更恐怖,是黑色警戒级人物,我竟然查不到丝毫有关你的信息。”
“但你还是查到了,不是吗?”
“当然,毕竟你在警察厅和骑警厅也算是大名鼎鼎了,只要是任意一个骑警,谁都听过你的传说。
用他们的话来说,你可谓是杀人如麻,血债累累啊。”
“那你约一个杀人魔见面,是有什么事吗?不怕我杀你吗?”
我的语气轻快而悠闲,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有丝毫的动摇。
因为她说的对,我杀的人确实很多,而且我也不在意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
杀的人,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来到灵敦之前,我杀了很多。
来到灵敦之后,我杀了更多。
灵敦警察厅所记录的,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还有更多的死者,无人铭记。
芙蕾雅微微皱眉,似乎是对我的态度有些不满,但也并未说什么。
只见芙蕾雅举起手,随着说话的同时,举起一根根手指。
“第一,如果你要杀我,那天晚上你就动手了。
而且,你也没必要救我那四名手下。
第二,虽然你杀了很多人,但传闻里,你并没有主动去残害过无辜之人。
那些被你杀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
只能说,无论你们双方死了,都是活该。
我个人嘛,更倾向于你赢。
因为肃清者这个名号,并非是因为你杀的人多他们才给你起的,而是你的每一次杀人,都能够给他们带来短暂的和平。
第三,那些亡命之徒会把屠刀挥向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但你不会。
我调查过你,你每天的生活很安分,安分地不像是传闻中的那个肃清者。
倒像是个&helli;&h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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