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笨蛋还是越多越好。
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笨蛋太少了,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糟糕。”
余下的话我没说,只是在心中默念。
因为当黑暗来袭的时候,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会率先顶上去。
而不是如旁人一般,心怀鬼胎,甚至会在人类濒临绝境时依然思考着,如何从内讧与矛盾中获得更多利益。yu.et
“唉&helli;&helli;”芙蕾雅长长叹了口气,一脸郁闷,“暂且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说着,她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我有些不明所以,她的杯子里是空着的,她对我举起杯子干嘛?
我大约在思索了一点五秒后,将自己杯中五分之一的早年时光倒进了她的杯中。
哪知,她突然拍了拍桌面,“喂喂,你干嘛?我是要你干杯!”
“你倒酒给我干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收回酒杯饮下,还小小地打了个饱嗝。
“我又不是没酒&helli;&helli;”
“再来!”
她再次向我举起了酒杯,我已经能听见希芙和酒保的窃笑声了。
该死,我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个离前台这么近的位置选为常坐区域?我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吐槽归吐槽,但我还是有气无力地抬起酒杯,与芙蕾雅的空杯碰在一起。
玻璃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回荡在空气中&helli;&helli;
我收回酒杯,一口喝下。
然而,芙蕾雅的下句话差点没让我呛喉咙。
“哎?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倒酒?!”
我:“&helli;&helli;”
我一边把酒杯里余下的威士忌倒进她的杯里,一边向希芙招了招手。
希芙笑意吟吟地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吗?西泽先生。需要给你们加酒吗?”
我白了希芙一眼,“给下城区的骑警厅打个电话,说让芙蕾雅在这里喝醉了,你把地址告诉他们,会有人来带她走的。”
“不用!”
没想到,一提到骑警厅,芙蕾雅的脾气突然就涨起来了,嚷嚷道:“不用,我已经不是骑警厅的骑警长了,我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
我啊,就在正午,被解雇了!
我现在,是无业游民!”
希芙的目光望向我,示意我的意思呢。
“管她干嘛,去打电话。”
“好的好的。”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把我的酒杯满上。”
我把自己的空酒杯递给希芙,没想到,一只白皙的手掌也拿着酒杯递了过来。
希芙看向我,她是在问我接还是不接?
我看着已经“渐入醉境”的芙蕾雅,这种状况是最麻烦的。
因为醉了,但没有完全醉。
而且因为酒精的原因,会让她神经亢奋,失去自我克制的能力,内心变得脆弱起来,很容易就会以一种遵循原始欲望的方法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至于具体是什么方法,就看个人的特质了。
有些人是通过撒泼打滚,有些人是通过暴力宣泄,还有一些人是通过撒娇卖萌&helli;&helli;多种多样。
为了避免芙蕾雅也遵循自己那原始纯粹的欲望来发泄不满,所以我向希芙点了点头,但还是补上了一句。
“换一下。”
希芙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给芙蕾雅换成果汁。
在希芙离开后,我想芙蕾雅喝闷酒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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