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了,极好吃的伙计们也该回去了。
至于以后宴席会不会再来,那当然是肯定的。
得了秦易的三十贯,以后主持的宴席的宝贵机会,他不留给秦易,还能留给谁?
秦易本想带着伙计们一同回去,经郎粲提醒,他才意识到离府前要和韩熙载交代一下。
秦易恍然大悟,于是他让极好吃的伙计们先行回去,自己则和郎粲前往拜见韩熙载。
要是按照寻常之日,韩熙载这个时辰已经去上早朝了,然而今日是端午,是官员的节假休闲日,所以此时韩熙载仍在府中。
韩府今日端午的氛围也很浓,仆人丫鬟穿梭院落,点燃艾草熏香,远远地就能嗅到艾草清爽刺激的气味。
秦易和郎粲到韩熙载门前时,韩熙载刚洗漱后不久,对他们的到来很是欣慰,老脸上堆着笑容。
秦易和郎粲将从马厨子手中得来的香味十足的粽子呈上,又助了韩熙载端午安康,更使得韩熙载喜悦不已。
韩熙载吩咐身旁的侍妾接过粽子放在桌上,和秦易、郎粲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让秦易有些奇怪的是,今日侍奉韩熙载左右的另一个样貌姣好的侍妾,并不是秦弱兰。
倒是不知道秦弱兰去哪了。
秦易不敢问,也不想问,免得再次见到彼此尴尬。
几人说着话的工夫,一个身材矮小的锦衣瘦弱青年走了进来,对着韩熙载拜道:“父亲端午安康。”
韩熙载见到青年,就轻哼一声老脸耷拉了下来。
秦易转头看去,只见这青年脸上长着小疙瘩,眉头倒斜,衣着更是凌乱,全无风度,看起来就不是易于相处之人。
郎粲对秦易小声道:“此人名为韩俛(音、意同“俯”),是老师的最幼一子,性格很是顽劣。”
韩熙载共有八子,长子韩畴官至奉礼郎,可惜早卒。
次子韩伉在朝中任校书郎,已与韩熙载分家,如今不在府上。
其余诸子并不成器,无官职在身,其中数小儿子韩俛最为顽劣,常常让韩熙载感到头痛。
“你来做甚?”韩熙载对韩俛没好气说道。
韩俛脸上堆笑:“父亲年纪老迈,莫不是听不见儿子说话了?孩儿是来贺父亲端午安康啊。”
韩熙载闻言,直觉脑仁发疼,连带着方才看到秦易和郎粲的喜意也一并散了去。
郎粲斜了韩俛一眼,哼声道:“俛哥儿,怎么和老师说话的?”
韩俛似乎是有些怕郎粲的,见郎粲面含愠色,他缩了缩脑袋:“我有一说一嘛……”
韩熙载挥了挥手:“你不来搅扰为父,为父自然安康。既已贺完,那便退下吧。”
这时秦易听到郎粲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父亲这话是怎么说的?咱们父子俩许久不曾好好相处,怎么一见了面,父亲还要赶孩儿走啊?”
秦易正奇怪着郎粲这么客气叫自己“父亲”做什么,转而就听韩俛道:“父亲这话是怎么说的?咱们父子俩许久不曾好好相处,怎么一见了面,父亲还要赶孩儿走啊?”
秦易面露惊色,他刚要开口,又听郎粲道:“父亲,孩儿今日心神不宁,有一个疑惑萦绕心头,久久不能自释,所以想要求父亲解疑。”
秦易立刻看向韩俛,果不其然,下一刻韩俛就凑到韩熙载身前坐下,悠悠说道:“父亲,孩儿今日心神不宁,有一个疑惑萦绕心头,久久不能自释,所以想要求父亲解疑。”
秦易大惊,他奇问郎粲道:“郎兄原来也是修炼过妖术的同道,不知你修炼了几千年才会的这读心之术?”
郎粲哭笑不得:“什么读心不读心的,那臭小子每次有事求老师,必然先来这么一段前辞,久而久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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