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的我都背下来了。”
秦易挑了挑眉,没想到这韩俛还有个有趣的灵魂。
韩熙载更加头疼,这种事他经历得比郎粲还多,哪里不清楚这个小儿子的狗屁心思?欞魊尛裞
他轻哼一声:“有求你便直说,不要在为父面前拐弯抹角的,你以为你这些破词很高明吗?”
韩俛被骂也堆着笑脸,他挺起身子为韩熙载倒了杯茶递上去:“父亲,近日孩儿管理城南的店铺,有那么一些亏损,周转不过来了。所以,我想向父亲要那城北的几间铺子来……”
他话还没说完,韩熙载就怒拍桌案,冷哼道:“没门!你本就不善经营,为父念在你多次相求,言辞恳切,才将破例将城南的铺子划给你。
如今城南的铺子你没有经营好,反致亏损,为父尚未教训你,你竟还看上了城北的?想也休想!”
韩俛哼声道:“父亲这话说得偏颇!城南的有钱人哪有城北的多?你给我的那几间城南铺子本就赚不到什么钱,就是拿来搪塞我的,你当我不知?”
郎粲翻了个白眼,他对秦易道:“城南的铺子虽然没有城北赚得多,但也算赚得不少了,结果这小子经营没两个月,就日渐亏损。
其实他也没干什么坏事,他不好赌,只好色,为了博佳人一笑,一直问铺子里的掌柜的索要现钱逛青楼而已。
现在店铺周转不下去,他倒好,不反省自己,倒怨起老师的不是了。”
韩熙载也懒得和这个臭小子讲道理,他坚定道:“以你的能耐,为父只可能将城南的铺子交给你,城北的铺子,绝不可能!”
韩熙载的坚定态度让韩俛很是不服气,他气道:“父亲不给我,还想给谁?难不成是那个你昨日认下的义子不成?好啊,韩老头,你自己的儿子不养,想养别人的儿子?”
韩熙载瞥了眼秦易,见秦易面无表情装着听不到,脸上更觉无光,他一脚踹开韩俛,气道:“你若是有正言十分之一的本事,别说城北的铺子,我便是整个韩府都能交由你来打理!”
韩俛被踹倒在地,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韩老头,你真是疯了!我倒要看看,等你老了,是不是也要靠你那个野儿子养你的老!”
韩熙载怒到极点,他抓起桌子上的粽子就向韩俛丢去,一边丢一边吼道:“滚!给为父滚远点!”
韩俛躲过一只粽子,却被另一只砸个正着,他捡起粽子刚想丢回去,只听郎粲冷哼一声,他当即腿一软,讪讪地放下了手。
他一手拿着一只粽子,示威似的瞪了韩熙载一眼,小声地说了句“都丢过来,我看你早上吃什么,哼哼”,随后就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韩熙载被气个够呛,不断喘着粗气。他身旁的侍妾为他抚了好一阵前胸,又好言相劝了一会儿,这才让他平静下来。
“让正言看笑话了……”韩熙载苦笑道。
秦易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此时也是哭笑不得的,没想到在外威风八面的兵部尚书韩熙载,在家中竟然也会被儿子那般不敬。
只能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便是韩熙载也不能免俗。
又安慰了韩熙载一阵,秦易和郎粲联袂而出。
走出屋子没多远,秦易忽然发觉身后传来一道抛物的声音,他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接过来物,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粽子。
是他方才孝敬韩熙载的粽子。
再一抬起头,身材瘦弱的韩俛嚣张跋扈地走了过来,手里不断向上抛着另一只粽子:“接得还挺准,小爷倒要看看,这一只你接得着吗!”
他作势又往秦易身上去掷另一只粽子。
郎粲见状厉喝一声:“俛哥儿,你敢!”
韩俛面皮一颤,手虽软了下去,嘴仍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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