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许丫头后,还要放了她了?”
曹胜元坚决的点了下头:“对,我放她走,我不想她一辈子都来找我寻仇,毕竟我和她同学一场,够了就完了。”
原来内奸送出的许轶初是中共地下党员的情报到了信史的手里后走南京方向,但从南京对岸过江已经行不通了,只得绕道上海再去南京。信使到了上海后找到保密局上海站寻找他们派车护送,没想到曹胜元知道后马上痛下杀手,把信史给灭了,把相关的许轶初的资料也给烧了。
事先,曹胜元已经把制服许轶初的全部计划和白万里、李柱子商量的天衣无缝了。
曹胜元说:“老白,那处湖边的秘密别墅安排好了吗,那里力坚的人不会知道吧?”
白万里说:“曹爷您放心,全都安排妥当了,连卧室里横梁和柱子上捆绑许轶初的绳子我都检查过了,结实的很,不过您要求买的棉绳子我们没买到也没找到,所以我们还找来的麻绳,这种麻绳很软但却很结实,不会勒破许丫头的嫩肉的,你放心麻绳虽说粗糙一点但比棉绳结实,别说捆许丫头这样的女子了,就是捆上一头牛都休想挣断。至于力坚那边你更大可放心,我们悄悄买的这处隐蔽的别墅,他绝不可能发现。另外在别墅里外安排了十个身手极佳的心腹弟兄,你只顾安心的享受许丫头的身子便是。”
开车的李柱子有点不放心,他说:“曹爷,要不还是我和你一起进屋吧,我怕你一人对付不了她,反吃了她的大亏。”
曹胜元说:“柱子,这么些年来就和你老白对我最赤胆忠心了,不过这事你帮不上忙的。以许轶初的身手,一旦动起手来,你们这样的四个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也就是她为什么敢只身回杭州的原因之一,她对自己太自信了。”
李柱子点了点头,又说:“可曹爷,许处长她身边还有个许横那?这个小日本一身的蛮劲,很难对付的。”
曹胜元还没回答,白万里抢着说:“柱子,这你别担心。曹爷早想到了这个许横了,他买通了云南的同行,在许轶初上飞机前给许横的水里放了药,造成他拉肚子拉的都虚脱了,可飞机却不能耽误,许轶初就让她云南的朋友照顾许横,自己一人回杭州来了。”
“呵呵,是这样啊,曹爷真是用心良苦啊。看来这次许处长是不得不和曹爷上床了。”
曹胜元仰天长叹了一口:“老天也该开开眼了,让我好好了却一下缠得我要死了的梦魇实现吧!”
车子在下午的六点半就开进了许轶初和沈一鹏的寓所,他们用事先配好的钥匙进去一会儿后,白万里和李柱子又走了出来。
“把车开出去隐蔽起来。”
送他们出来的曹胜元命令道。
李柱子道:“曹爷,你自己当心点啊,一旦得手就赶紧给我发信号,我上来接你和许处长。万一有意外的话,你就摔杯子,我也冲进来帮你一把。”
“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都去吧,等我的信号你们就带绳子上来。”
曹胜元说完,转身进了许轶初的寓所,白万里从外面把门又锁上了。
许轶初是搭乘的萧山机场到杭州的班车回杭州的,由于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她到晚上九点多一点才到了自己灵隐路上的寓所里。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特务监视了,四周一片寂静和萧瑟。
许轶初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没发现任何异常。自己还是保密总局的特检处长,看来无论是毛人凤还是曹胜元都还不至于敢动自己。
许轶初放下旅行包,从挎包里掏出了房门钥匙顺利的打开了房门,再拎起包进屋去开亮了客厅的电灯。
房间里似乎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让年轻秀气的许轶初伤感的长叹了一口气。她转身把房门又反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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