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了自己在杭州的那个小家,那个曾带给她过温暖和柔情的家,虽说沈一鹏最终离开了自己,但许轶初很能理解他,知道没孩子的困绕让沈一鹏无法释怀。所以她还是想再回去看最后一眼,她知道在家里的那个地方一定有沈一鹏留给她的信,向她说明自己的苦衷并告诉她他是真心爱她的。这信虽说不再有什么意义,但许轶初还是想最后的看一看,让自己的感情由此而慢慢的去接受现实。
所以,她从三合回到昆明后,还是请省主席龙云帮自己搞到了一张去杭州的机票。
云南站的人早就接到了曹胜元的多次电话,要他们随时把许轶初的动向告诉他。因此,许轶初还没上飞机,电话就打到了刚从南京回到上海的曹胜元的办公桌上了。
曹胜元在杭州的准备十分充分,就等着许轶初的到来那。他原本想着许轶初可能不会再回南京或者杭州了,自己和力坚精心策划的圈套可能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却没想到突然接到了云南同行的电话,这下他浑身都紧张了起来,马上带着白万里和李柱子立刻驱车赶往了杭州。
力坚听曹胜元的电话让他做好许轶初杭州寓所那边的准备,心里更是兴奋,多年来一直想奸淫许轶初的美梦就要在曹胜元的操作下得逞了,哪儿能叫他的心不蓬蓬的跳那。
曹胜元还没到那,力坚已经遵照他的指示把监视许轶初、沈一鹏寓所的特务全部给撤掉了。
曹胜元风尘仆仆的进了力坚杭州站的办公室。
他看了看手表道:“许大美人是下午三点的飞机,预计晚上七点就到杭州萧山机场了,再从机场到杭州她的寓所需要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晚上八点半左右就要跨进她家的大门了。你这里什么行动都别说,我和老白、柱子去就够了。”
“啊?大哥啊,你不带我是什么意思啊?”
力坚很是纳闷,说好是两人合伙**许轶初的,怎么现在曹胜元自己去了。
曹胜元说:“笨蛋,许轶初那么好对付吗?她一身的武功,几个男人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因此我们不能和她硬来,否则闹起来周围都住着军统的同行,那多丢人啊。弄不好吃不着鱼反落一身腥。”
“那大哥的意思是?”
力坚知道曹胜元所说不虚,现在许轶初毕竟还是总局的特检处长,要是把事情搞大了,毛人凤绝对不会饶了自己和曹胜元的,因此他想弄明白曹胜元的计划步骤。
曹胜元说:“对她需要使智慧,而不是动硬的,只有把她控制住了才能近她的身。这件事情我来办,用感情的事情来打击她,以后嘛就要看天意了。至于你,明天中午前等我电话就行了。”
“大哥,这么简单啊?”
力坚还是不很明白,不过他相信曹胜元的能力一定能做得到,所以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执行。
出了杭州站的大门,白万里问曹胜元:“曹爷,你真准备和力坚这个小白脸分享许处长的身子啊?”
曹胜元说:“做他的梦去吧,老子惦记许大美人惦记了这么些年了,费了我多大的心机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连老婆都赔了进去。你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和力坚这么一个小无赖去分享那?对了,老白,你和柱子那事办的怎么样了?”
白万里说:“曹爷放心,那送信的老吆被我们勒死后塞进麻袋扔进黄浦江里去了,我们俩是看着麻袋沉下去的。”
“恩,那就好。”
“曹爷,您干吗非杀了送信人啊,许处长是共产党这是迟早瞒不过的事情,你把毛局长的信史杀了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他要是知道许轶初是共军的人,那肯定要动员全部江浙的力量搜捕她,我不高兴我这老同学落到他的手里被他往死里糟蹋懂吗。”
“哦?那曹爷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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